柳语涵没错过刁婵婵的小动作，眼神不禁有些温暖起来，在娱乐圈太久，她有些羡慕这样单纯的友情。

不过身为金牌经纪人的柳语涵，很快控制好情绪，继续道：“而鱼周宁这次是三十九名。”

刁婵婵嘴角微勾，这次排名淘汰是三十八名以后的练习生，如果没有公司在背后操作，鱼周宁将止步于此，可现在却是就差两名就能挤进出道位。

方庭也露出一抹不知是嘲讽还是什么的笑容。

柳语涵自然知晓两个小姑娘在想什么，道：“这个圈里就是这样的，每一块蛋糕都是分好的，没有势力的人想要拿下蛋糕非常难，除非他已经达到全网都知，全网都关注的层次。”

她还有一句话没说，哪怕全网关注，也得上面的人看好对方潜力，不然还是淘汰一条路。

刁婵婵和方庭虽都未入娱乐圈多久，但这一套法则套用在其他地方也行，都是社会老油条，所以并不意外这个潜规则，纷纷点头表示了解。

柳语涵再次出声，“而我这次来要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刁婵婵你的排名……”

她看向刁婵婵，沉默了下，才一字一顿道：“观众排名中，你是第三名。”

刁婵婵愣住，这次是真的完全没有料想到，要知她恋爱情况是在公演前就被播出去，当时还上了热搜，不少人都表示无法接受还没出道的偶像居然已经恋爱了。

“这是真的？沈阎不会在背后帮了忙吧？”

刁婵婵太震惊了，说出口才发现自己提出的假设太没道理，她早就和沈阎谈过出道的事，两人算达成一致没必要浪费资源在这个节目中成团。

如果沈阎真的做了什么，那就不是帮忙，而是帮倒忙。

柳语涵也很快回道：“当然没有，沈先生什么都没说，你的第三名完完全全是靠观众投上来的。”

刁婵婵不明白，“我现在是恋爱状态，之前上微博，也很多人骂我说脱粉，怎么可能排名只掉一位？”

讲到涉及自己专业的东西，柳语涵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细细说着自己的看法，“首先现在的时代更为宽容，并不是所有人都拒绝偶像谈恋爱，再加上沈先生气质极佳，又是沈氏总裁，你们郎才女貌，在荧幕上的互动也帮助大家嗑糖。”

“所以哪怕有一些人排斥脱粉，也有人因为这件事成为你的新粉，排名就只掉了一位。”

方庭见柳语涵说完，接了一句，“在节目里，有曝光度和记忆点是最重要的。”

柳语涵点头，“没错，哪怕黑红也是一种红。”

说完她看着方庭，竟有几分心心相惜的感觉，如果方庭不做艺人，跟着她学做经纪人，要不了几年就会成为比她还有名的金牌经纪人。

柳语涵有几分惋惜的在心中轻叹了声。

三人又闲聊了几句，柳语涵让两人还是多加小心，眼见节目快到最后，有些人怕出不了道，免不得有一些别的心思。

而在柳语涵要离开时，刁婵婵叫住了她，问了一句，“语涵姐，你知道观众投票中，姜琦是第几名吗？”

柳语涵沉默了片刻，才道：“第二。”

说完柳语涵就走了，而刁婵婵和方庭对视，均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讶。

她们其实一开始和鱼周宁想的差不多，姜琦能上第二肯定是做了弊的，谁知道，竟是真的？

刁婵婵呵呵笑了两声，“果然，黑红也是一种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