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容黛哼笑一声,像只树袋鼠一样挂在他身上,撒娇道:“是不是看到我受委屈,心疼了?想替我出气?”
“不是。”夜枭嘴犟王者,他心里还不舒服呢,居然都不想着给他解释解释。
“真的吗?”容黛眨了眨眼,无辜又有些小失落地看着他,撇了撇嘴,垂下眼眸补充,“我还以你在心疼我呢。”
“算了,看在你什么都想不起来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她这话说得委屈,隐隐夹着几分哭腔,听起来让人格外心疼。
夜枭斜眼看她,抿了抿薄唇,心头还是不忍让她伤心,声音低低沉沉道:“我不想看到有人欺负你。”
“我就知道!”
容黛立即笑逐颜开,仰头看他,踮起脚尖,飞速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夜枭心尖的那点郁闷瞬间烟消云散,眼底露出了笑意,声音温柔问:“还吃吗?”
容黛耳尖微烫,心脏也紧张得像坐过山车一样。
明明都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会这么紧张?
“吃!”
“刚刚……那个人是谁?”
夜枭垂眸,一边将餐食拿出来,问得格外卑微又小心,还夹着股浓浓的醋味。
容黛心满意足了,笑嘻嘻望着他解释:“你儿子朋友,你儿子已经怀疑了,这不特地派了人监视我吗?”
“鉴定你做了吗?”
她转移话题,这话题不适合再继续说了。
“没有。”夜枭看她,顿了顿又说,“我相信你。”
容黛心头一怔,鼻尖微微发酸,“你不是什么都记不起来吗?为什么要相信我呢?去做了鉴定,不是更加有说服力吗?”
“不想。”
夜枭回话十分简洁,将饭菜摆好后,又才补充:“我心里相信你,既然你敢让我做鉴定,那就是真的。”
“算你还有良心。”容黛傲娇一哼,松开手坐到了椅子上,撑着下巴一直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