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只有男人才好美色，女人也喜欢。

谁打湿了他雪白的中衣，像是另外一层皮肤，牢牢地贴在他的身上，清晰地勾勒出肌肉的线条，因为湿了水的缘故，薄如蝉翼，有一种朦胧的美感，让人想要拔下来，一览全貌。

秦沐视线往上移，隔着水雾同他对视，看见他眼中玩味的神色，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然后朝他游了过去，云九张开手，她顺势依偎在他的坏里，也许是湿了水的缘故，两层衣服像是并不存在，两人的肌肤相贴着，感受着对方的体温。

这种感觉很微妙，让人觉得亲密无间。

“云九，你说我们要是问皇上要一个有温泉的别院他会同意吗？”

她实在是喜欢这个地方，本来想直接问皇上要的，但是听宫人和方豆蔻的口气，这处地方还挺吃香的，怕是要不来，退而求其次，要一个其他地方的也行。

“你想要一个有温泉的房子？”

云集用手磨蹭着她的肩膀，细小的动作透露出两人亲密的关系。

“倒也不是，”她想了想道，“没有温泉也行，只不过要是有就更好了，夏天的时候能来避暑，冬天的时候就来过冬，岂不是一件美事。”

云九没有说话，秦沐也没有理会，自顾自地沉溺在畅想之中。

温泉泡久了难免有些头晕，两人过了一会变起来了。

换好带来的衣服，秦沐觉得自己都神清气爽起来了。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比平时入睡得快。

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就踏上了返程的路，秦沐也终于见到了唐梁，他看起来同平时没什么两样，就是要沉默很多。

方豆蔻脸色苍白，说自己昨夜不知道跑了多少次厕所，秦沐这相信她的话，给她把了把脉，发现只是凉气入体，于是给开了一副药方子。

马车渐渐远去，秦沐若有所感掀开了帘子往回看，看见别宫门口站着一个女子。

距离有些远了，已经看不清楚她的五官，可秦沐还是凭借直觉认出，那是安阳。

她身形单薄，山风卷起她的衣摆，让人不经怀疑，她会不会就这么乘风远去。

“你看什么呢？”

方豆蔻紧了紧身上的毛毯，生了病的人总是要虚弱得多。

秦沐连忙说抱歉，然后将帘子给放了下来。

人还处于神游开外中，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反应过来。

这次在别宫中，安阳没有同她说过一句话，只有唐梁昨日和她有过接触。

也不知两人聊了些什么，一个回来后躲在房间中避而不见，一个来送也不敢露面。

方豆蔻看着她，突然道，“你同安阳郡主间先前是认识的吧？”

两人之间举止如此诡异，她早就猜到了。

“嗯。”这件事她并没有打算隐瞒。

方豆蔻笑了笑，脸上的表情意味不明，“宁王落难，是你们同爹一起做的吧？。”

她用的是陈述的语气。

秦沐抬头看她，面无表情。

“别这么看我，我可从来没偷听你们说过话，”她扯了扯嘴角，“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要见我爹，最开始还有些疑惑，以为你想攀附权贵，后来宁王落难，我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