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姝只好听命,将猫抱在怀里,“肉肉,别闹。”
可那猫不听,不停地挣扎,往隐风身上扑。
不一会儿,四殿下的黑袍上就留下一串爪印。
裴公爷连忙致歉,又叫弦姝赶快将猫抱走。
隐风摆摆手道:“无碍,许与我不熟,怕我占了它的地盘吧,莫非它住在华庐?”
弦姝心道,这人真能装啊!难道不是...太熟吗?
她忍住笑,答道:“四殿下猜得没错,再往前走几步,便是华庐了。这猫,确是有些认生,我先将它送到别处,你们先行便是。”
众人点头,与弦姝在此处分别。
待几个男人走远,弦姝才抱着怀里的猫念叨道:“你呀你,险些破坏了我们的大计。这么急乎乎的,做些什么?待过些日子亲王府的动物园建好了,你们再‘亲热’也不迟。”
那猫依依不舍地回头看,嘴里头还发出不满意的怒音。
弦姝边走边道:“看来以后还是少来府里头,指不定在谁手里就栽跟头了。”
半道上,弦姝遇见个先前照看过肉肉的丫鬟,把猫往她怀里一塞,嘱咐道:“好好将它看住了,今天在府中贵人离开前,不准它靠近华庐一步。”
那丫鬟不明就里,只点了点头。
弦姝见她抱着猫走远,这才往华庐折返,不晓得自家哥哥与四殿下的比试开始了没有?
她步子迈得极大,不一会就赶到了。
推开门,果然二人已登上演舞台。
隐风挑了支趁手的长剑,裴远筝的大刀气势汹汹。
几番你来我往下,二人并未分出胜负,直到隐风将剑锋一转,指向裴远筝右腹命们时,才听那裴家大公子开口:“是在下输了,可是四殿下这身法,怎么瞧怎么有些熟悉。”
话毕,那把刀已直直朝隐风的面具砍去。
弦姝心道,不好,看来自家哥哥对隐风的怀疑从未减少,比武是假,破除他这假面是真。
隐风左右遮掩,可裴远筝的刀,刀刀往他面具上使。
弦姝顾不得再想,飞身至演武台上,挡到隐风跟前,厉声道:“哥哥,输了便是输了,你闹够没有?”
裴远筝这才将手中刀收起,“我的命门在右腹,鲜少人知,可四殿下这面具,可是人人能拿捏的短处,不如一破,便可更上一层楼。”
弦姝心道,这隐风也是个实心眼的,从前做陆南风时便使一柄长剑,时与哥哥切磋,这会子比武竟依旧选了相同的武器,怎能不叫人瞧出些端倪。
如此一来,只好不顾及哥哥的颜面了。
她开口道:“哥哥,讳疾忌医的道理想必你也是晓得的吧?四殿下因着容貌一事,被圣上疏远数十载,做人良善些,勿要再揭人短了。”
裴远筝瘪了瘪嘴:“人要克服自个的心魔,才能成长的更完美。”
弦姝轻笑道:“那哥哥的心魔呢?可曾克服了?”
“我,我有什么心魔,我裴远筝光明正大得很!”
“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