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怀仁本就讨厌这个孩子,觉得有了这个孩子秦酒和靳家的婚事岌岌可危了。
冷不丁听到他帮秦酒指控,更是气急,“小杂种,轮不到你说话!”
靳商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你骂我,我吃亏,你就是个小乌龟!”
宋怀仁指着靳商,看着秦酒,“你就教育出这么一个玩意儿!”
秦酒无奈耸肩,“上梁不正下梁歪,我有什么办法?”
宋怀仁脸色更黑沉。
秦酒这是明骂自己暗骂他。
紧接着秦酒最后一遍问道,“我姐呢?让我姐出来见我。”
宋怀仁心虚的闪烁着目光,“倾心今天不在。”
秦酒星眸微眯,“去哪儿了?”
宋怀仁拽了下领带,略微烦躁,声音拔高,“去你奶奶家了。”
“你在说谎!”
清脆的小奶音掷地有声的响起来,“妈咪,他说话的时候眼珠子滚来滚去,老是往右上方看;说话的音量像是喜鹊一样升高;脸上的肌肉一直在抽搐;还老是搞小动作偷摸自己的戒指,这都是撒谎心虚的表现!”
秦酒笑而不语。
宋怀仁焦躁的翘起二郎腿,“我暂时不想和你谈倾心,你先告诉我昨天和靳先生的相亲怎么……宋清酒——”
宋怀仁喊出“宋清酒”这三个字的时候,都变成了太监嗓。
忙不迭站起来。
慢慢靠近秦酒,“清酒,爸爸求求你,你不要动蓁蓁,有什么恩怨尽管冲着我来。”
宋蓁蓁都不知道事情怎么发生的。
反正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秦酒压在了沙发上。
伸缩刀锋利的刀刃死死的抵着她的脖颈。
靳商看呆了,“超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