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拉着景慎之,心情百味杂陈。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靠在景慎之怀里:“例假走了,不过之前去看过医生,医生说我作息有点紊乱,最近不方便……”
这个理由。
她自己都觉得蹩脚和好笑。
只要景慎之稍微一查,都能知道她在撒谎。
景慎之把她放在**,些许粗糙的指腹抚摸着她的脸颊,仔细端详一阵。
“是有些憔悴。”
在程安的注视中,景慎之把被子给她盖上,和哄小孩似的:“那就早点睡。”
程安:“……”
景慎之刚要走。
程安拉住他:“你不问我原因?”
她还以为,景慎之今天晚上肯定会勃然大怒,肯定会找她质问为什么回去找景慎之。
结果他连她这么蹩脚的谎言都能相信……
景慎之定定的看着她。
壁灯下,女人白皙的皮肤镀上一层微黄的光晕,眼里似乎带着几分湿意,看起来娇弱又可怜。
他的确窝着火。
在靳北那个男人身上吃了一次苦不够,居然还不长记性。
可见到她这个样子,再多的火,都发不出来。
“我应该问什么?”
景慎之坐下来,俊朗的五官舒展,说出的话,却带着浓浓的占有欲。
“结婚当初是你提的,没有我的允许,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结束。”
程安说不出话。
景慎之的表情实在太认真了。
她干笑一声,眨了眨眼睛:“我又没有说什么……时间不早了,我先睡了。”
没再看景慎之。
程安把自己埋进被子,半晌,才感觉有人给她又拉了下被子,随后传来关门声。
景慎之回到书房,拿出手机联系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