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醒过来的时候,景慎之已经不在身边。
她下楼,凌河已经外面等着来接程安上班。
“上次追踪我们的那两个人有线索了吗?”回到办公室,程安问道。
凌河摇头:“四爷那边也在查,但是那辆撞我们的车是套牌车,暂时还没有查到下落。”
程安微微点头,既然景慎之已经在查这件事,那她也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浪费心思,其实倒也不难猜,什么时候不出事,恰好是在他去调查那七十亿的时候出事。
背后下手的人,无非就是不想让她查清楚的人。
除了孙家那对父女,她想不到其他人。
可现在孙可然背后是靳北,而靳北身后又是景家,靠她恐怕不行,只能靠景慎之那边了。
“程总,靳总来了。”
内线电话传来秘书的声音。
“你先下去吧。”
“是。”凌河点头离开。
没多久,靳北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食盒。
“有事吗?”
程安直奔主题,只差告诉靳北没事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
“安安。”
靳北喊她,还在叫她以前的名字。
程安抬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靳总,我想我们还没有熟到那个地步,叫我程安就好。”
每每听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她就觉得恶心无比。
靳北落寞一笑。
把手里的食盒放在了办公桌上。
“听说你前段时间住院了,我给你买了你最喜欢吃的香芋酥鸭。”
他把盖子打开,食物的香气飘散出来,热气腾腾的香酥鸭撞在盒子里,好看又美味。
程安认得出来,这是她以前最喜欢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