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拔高声调，气得吹胡子瞪眼：“靳北，你可不要忘记，我们父女俩帮了你多少，如果不是我们，你当初能把程氏给夺过来么？”

靳北被孙明华的话气得气血上涌。

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孙明华就一直躲着他，现在倒好，居然还敢在这里说这些话。

“当初如果不是你，勾结王大发做那些偷工减料的事情，游乐场的项目会黄么，你现在说帮了我多少，是帮我夺了程氏之后再把它给毁了对么？”

“你娘的你说什么?”

孙明华一听，火气蹭蹭的往上冒，一连串的问候靳北祖宗的话往外面蹦。

“你可别以为老子和程耀金一样把你当个宝，我告诉你，可然要嫁给你，我还不乐意呢，现在没了程氏，你是个什么东西，滚滚滚，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程氏的总裁呢，一点好处都捞不到，早知道当初就不——”

“爸！”

孙可然声音都变调了。

吓得孙明华马上闭上了嘴。

“当初就什么？”

靳北发现不对劲，脸色沉下来。

孙可然心虚一笑：“爸爸就是在气头上，阿靳，你不要放在心上。”

靳北的视线在孙可然和孙明华脸上来回扫视，有什么东西在心里一闪而过，却怎么也拿捏不住。

“阿靳，我的肚子好疼，你能抱抱我吗？”

孙可然干脆捂着肚子，又开始闷哼了。

靳北回神，在床边守着孙可然，直到她睡过去，才离开医院。

坐在车里。

他的脑子里一直回**着叶明华开始说的话。

什么叫的“当初就不——”

孙明华是在后悔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