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看着他一副深情的模样，心里除了恶心就是恶心。

“走投无路来找我，靳北，我程安从来不是别人的第二选择。”

“不是这样的。”

靳北着急解释，他拉住程安的手，“孙明华和我说，靳家破产都是因为程耀金，你能不能站在我的角度想想……”

程安甩开他的手。

“靳北，我爸对你如何你自己心知肚明，他怎么可能去那样对待靳家？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你没必要来找我。”

丢下这句话。

程安朝门口走去。

咖啡厅的人不多，其他的人已经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投来好奇的视线。

程安不想引人注意，大步离开。

靳北紧追不舍。

“我知道你要靠景慎之，可你还记得你以前和我说的话吗？”

靳北跟在后面，“你说你爱我，还说不管怎么样，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分开——”

“够了。”

程安听不下去了。

她停住脚步，回头瞪着靳北。

“这些话我没有忘记，你以前的确很爱你，甚至一直到现在我都还记得小时候差点被车撞，最后不顾危险把我拉回来的那个男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才更恨你，我以为你会是一直值得托付终生的男人，可最后是你给了我一巴掌。”

这段感情。

是他亲自毁掉的。

她永远没有办法忘记，自己从云端跌入地狱的滋味。

靳北一瞬间晃神：“被车撞？”

他微小的表情，没有逃离程安的眼睛。

“你不记得了？”

她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