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眨着迷你的眼睛
月光倾泻了所有的柔情
落花的经年
情思难忘记
捡不起素年的清欢
梦中的期盼
只为等你一次不经意的回眸
你一回眸
便推开了幸福的窗户
美好的梦中,大学的落落是虚无缥缈的女主人公,在与哥哥谈恋爱过程中占据了上风。
可白日梦一旦被路边的清风晃醒,自然而然开始了迷惘。落落依旧与哥哥分离,不知何时能回来。
而且心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酸楚在作怪,落落埋怨自己太邪恶,整天胡思乱想。
可青春年少的我们谁个没有想过白雪公主和王子的剧情?落落不必自责,只要不沉迷……其实很养眼,身心会感到神清气爽。
一个电话铃声突然袭来,打断了落落的思绪,眼眸瞄到了班主任的身上,他在落落的正前方走着,笑呵呵地说道:“洛熙,你们圆满的完成任务,一定收获不小吧……记得坐车回来的时候注意安全……”
啊,还有任务,我早就忘了一干二净,出去体验生活而已吧。
外面还有三千风景需要看,怎么可以被征文大赛的一张卫生纸打倒在地?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的感受算吗?
扯犊子的天才,指望你,倒不如期待太阳从西边出来,哎呀,早就搞定,已经交给老师了,所以他才和和气气的跟你说话。
不知道老师为何如此看重征文比赛,洛熙捕风捉影,渐渐地发现一丝端倪,那篇饱含深情,才华出众的文章,最终署名,不是洛熙,而是老师自己。
果然不是亲生父母,不疼自己的娃,现任班主任替代请产假的老班主任,带我们一段时间。对自己的班,生怕捧在手里摔了,含在嘴里化呢,而对我们,就像放羊,只要不践踏庄稼,一切OK。
毕竟我们班成绩上来了,对他们班构成威胁,如此下去,奖金将会大打折扣,其次老师把洛熙的功劳揽在自己身上,无非为评选高级教师增加砝码。
老师心里恐惧不安,担心上课时仇人对上眼,洛熙会当众败坏他的名声,所以向上级请求调任其他学校,暂时未通过,走一步,看一步呢。
其实想多了,洛熙没那个能耐,她碍于老师的威严,不敢据理力争,把心中的愤怒,昨天用一盆热水从头浇到尾。
傻傻的我全然不知,冒冒失失地说,让洛熙朝痛苦的边缘更进一步,罪过!
在遥远的校园,落落听完老师和我的对话后,高兴坏了,急急忙忙赶上前去追着兴高采烈的班主任。
小心翼翼地问道:“老班,下午,我可不可以请假去接哥哥,洛熙啊!”
班主任呢,虽说心情不错,但不能感情用事,为这点鸡皮蒜毛开了先河?
“没必要那么急?落落同学,傍晚不就可以见到了吗?”
话音刚落,班主任昂首挺胸,阔步向前,嘴里捋着,像抹了蜜一般,在口腔里回味甜蜜的味道。
后面了,有一个垂头丧气的木偶人,摇摇晃晃,背在肩上的书包,不自然的滑落,随后快速地拉起来。
摇啊摇,摇到教室的墙边,趴在书桌上,拿起圆规画小圆。速度如同现实版的秒针,一圈接着一圈,不懈怠。
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豁达乐观的琪琪早晨在火车站与我们深情道别。一个拥抱,道不尽酸甜苦辣,时间很短,经历很平凡,但收获却是人生的一笔宝贵财富。
时间过去了片刻,火车悠扬的声音在铁轨上响起,我和洛熙恋恋不舍的在窗户内摇晃手臂,说拜拜。
速度在加快,渐渐地趋向平和,洛熙也没闲着,写起了自己的感受。
其中有一段话说的特别好:“前行之路不一定美好,人不都是一边艰难一边学会成长吗?”
我赞不绝口,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洛熙你听说过上天的诅咒吗?
就像女儿国,没有一个男子,要想千秋万代,成年女人必须引用子母河的水,可生出来的孩子没有男的吗?
莫非他们一出生注定背负罪孽,被活生生的扔进子母河,到达异域世界。
慢慢地探索,惊讶地发现处于同一个平行宇宙,但无行,无声,里面的男子像植物人,为女儿国里的女人生殖提供源源不断的养料,助推婴儿形成雏形,是他们存在的价值,不然何以解释?
洛熙捂着耳朵不想听,心里埋怨我脑洞太大胡思乱想,侮辱了西游记。
打住,且听我讲,绝对比你的故事高大上,相传某一天,风驰电掣,将小落落家的房子劈开两半,吓得她妈妈连忙跑出去,找清水道长,探求解救之法。
如果你家的孩子在十八岁之前,不嫁给怪兽河图,并且两年之内诞下一孩,上天将会豪不留情,收回她的生命。
眼前的一场爆炸,是你上世种下的因,今生得到的果。小落落的妈妈一脸茫然,不知道所以然!
只见道长拿出一个浑天镜放置在她的面前,唤醒上世的记忆,世人都说仙女好,无奈褪皮受不了,凡胎化骨体难熬,正如癌症化疗……盛世容颜不再了(liao)。
修仙需要经过万般煎熬,貌美如花的小落落妈妈可以忍受,但她的女儿一天天漂亮,心里非常嫉妒,又总和小白脸缠缠绵绵,让单身妈妈吃了足足一袋狗粮,被逼无奈,无心进修。
渐渐走火入魔,面目全非,想出一个毒招,吸取美丽女子的魂魄,吮吸少女的经血,保持盛世容颜,皮肤光滑,第一个被干掉的,便是她的亲生女儿落落,后来一个镇子的女子消失一大半。
员外没有了令千金,染布坊,没有了织女……
社会人心惶惶,感慨如果没有了妇女,无法生下儿子传宗接代,如果不加以制止,人口锐减,即将面临灭种。
县令听闻,一声令下,街道到处遍布捕快,敲锣打鼓,缉拿灭绝人口的采花大盗。
按理说采花大道藏身之处,肯定是妓院,那里姑娘多,可她们早已堕落,沦为“公交车”,绝非新鲜的经血,魂魄,妖怪未必会喜欢。
来都来了,不撒撒欢多不值得,其中一个捕快叫黎明,洋溢着喜悦的笑容,想必在家被老婆管的紧,不敢拈花惹草,突然老婆不见了,天赐良机,何不逍遥快活,不然枉活三十有五?
“找什么作案动机,抓到凶手,瞎扯淡,成悬案才好。”
老婆再也回不来对黎明来说是人生中最幸福的事情,渐渐地妻管严的名号摘掉了,无拘无束,乐得自在!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没老婆,你儿子呢,你孙子呢?”女捕快语嫣大放厥词,心里乐陶陶。
“你的推理不成立,你才孙子,叫爷爷,乖!”
别闹了,破案要紧,大家一同前往,见机行事,千万不要沉迷于风花雪月,误了大事,带头的捕快我,将计划吩咐下去。
当踏入妓院门槛的时候,大家震惊了,里面结满了蜘蛛网,大厅空无一人,都去哪了,老鸨都不出来招待客人呢?
慢慢走近,仔细一看,梁上悬挂了一个年龄稍微大的女子,擦着胭脂的脸,粉扑扑的,腮边画了两个大大的红圆,活像一个死鬼。
可她会动,两腿直发抖,上吊有一会了吧,脖子都被圆圈绳卡红了,莫非诈尸,往下一看,大家愣住了,nbsp;河图连忙将她抱了下来,一股刺鼻的香味从霓凰衣中传出,惹得他快吐了,抬起头看着她的脸,肠子都悔青了,早不该自告奋勇!
壮士且慢,为何将我取下来,和把我送进妖怪口中有何区别?
河图笑的不亦乐乎,大牙都快笑掉了,“姑娘,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你长得那么丑……丑,妖怪不屑于看一眼!”
一言既出,她顺势给黎明一巴掌,“姐的美,在心里,你看不到,过来,让姐亲一口!”
语嫣走了过来,帮河图解围,瞎愣着干啥,别忘了还有任务没完成。刚挪动一步,立马被老鸨抓住了腿,像被冰冻住一般,挣脱不掉。
黎明哈哈大笑,立马拉着语嫣的手,跟在我的后面,大声嚷嚷着:“河图恕不远送,自己惹祸自己解决。”
交了一群损友啊,河图气不打一地出,连忙拿起旁边桌子上的大白葱,往老鸨的鼻子上戳,堵塞着气管通道,害得她像小狗一样哈气,“滚一边去,哪里凉快,哪里待。”
将重心压在大腿上,拼尽全身之力挥舞着,比胡一菲的弹一闪,更具威力,被震出数米之外,怎料得老鸨饿狼反扑,一口将河图的脚连带鞋咬着,“姐姐,很没安全感,别走嘛,求求你!”
眼泪汪汪,哗啦啦地往下流,长得难看,跟哭丧似的,又不是美女,像小猫咪一样可爱,惹人怜香惜玉,去球吧,老子伺候不起!
走途无路的河图,弹了弹,将鞋脱落,赤着脚寻找我们的踪影,渐渐地来到了妓女的闺房,打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听得一阵阵哭声呼啸而来,聪明的语嫣拿出一个罗盘,实在耐人寻味。
待在天香楼妓院还能丢了,那么大块地方,傻子都能摸得到,再说离县里的府衙又不远?
“孤陋寡闻,别说话”,语嫣逼近黎明,一把抓住他的耳朵,狠狠地捏着。
没听过神器寻龙尺罗盘吗?
用它可以看风水,明忠奸,辨鬼神,厉害吧!
正当语嫣洋洋得意的时候,突然妓女花想容钻出来,大声呵斥花魁小桃红。
哎呀,还不如被妖怪抓走,悠闲自在一会,小桃红,你的脚太臭,在床底实在憋不住,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男人愿意跟你上床,他们的鼻子难道坏了?
小桃红听到后,没有生气,从床底爬了出来,摸了摸花想容的头发,“这你就不懂了吧,世界上没有不香的女人,只有太懒,连手都不愿伸的女人。”
“说谁呢,你丫的?”
“明知故问,当然说你,不讲卫生……每天用桂花,茉莉花……洗个三四遍,身上自然飘香,要不因为你是我闺蜜,一般人还不告诉她!”
我走上前去,打断她们的对话,抿着嘴笑了笑,“各位姑娘,请问你们见过妖怪的面貌吗?”
长长的嘴咧着,体形庞大,会吞云吐雾,莫非猪刚鬣出现了,奥,不对,总在月光散发清冷的光芒时浮现,像吴刚伐的月桂。
花想容站了出来,吆喝一声,胡说八道,明明长满了毛茸茸的白毛,远远看去像一团棉花,竖立着长长的耳朵,嘴唇分成三瓣,不停地耸动着,总体看起来蛮可爱,可一旦伸出大獠牙,转着黑曜的眼睛,能把人吓个半死!
我点点头,从这些线索中仿佛明白了什么,大概与嫦娥的广寒宫脱不了干系,可神仙怎么可能下凡作妖怪,不合情理?
突然间,从县令府飞出来的鸽子传来消息,县令夫人的尸体,被农民从古井中捞出来,县令千金莫名奇妙的消失不见呢。各位捕头,快快回府,调查相关事宜。
旨意已经传达,鸽子飞走了,人呢,从二楼纵身一跃,跳到专用马车,到了县府,留下小桃红和花想容继续对垒。
怪横啊,有此等好方法,为什么刚才不用,诚心想要熏死大家吗?
“熏死一个,不就少一个,妖怪看到横尸遍野,就没兴趣管我呢,无知啊!”小桃红振振有词。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们的尸体能帮你几天,时间长了,不就发臭,腐烂呢,此法非长久之计!”
“杀你们一群,还有后来人啊!”
话音落下,小桃红麻溜着准备逃跑,不料被花想容一把抓住,狰狞的面目,露出来了,真是防不胜防,妖怪就在身边。
刹那间,所有妓女的魂魄被勾走,血光漫天,染红了窗户,动静之大,楼下听得一清二楚,看来天香楼难逃一劫,惹得老鸨连忙动身藏到红薯窖里去,拿盖子封住出口,不敢吱一声。
沙漏慢慢地漏着,过去了一时三刻,老鸨才敢从红薯窖里钻出来,跑到楼上,看看情况,发现少了一个人,有着绝世容颜的小桃红不见呢!
两腿直发抖,双目无神,傻傻地伫立在铜柱前,怅惘了一会,“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
物是人非啊!还好有河图,应该把事情原原本本告知,好让衙门做好准备,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锁上了天香楼门,老鸨匆匆忙忙动身,辗转到了县衙,不料门前的侍卫拦住她,死活不让进。
一个青楼女子,地位低下,肮脏不堪,难免玷污了县衙的威严。
世上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问题吧,老鸨天真的以为拿出五十两银子,犒赏侍卫,就可以破例?
没料到他们中饱私囊,不干事,被逼无奈的老鸨,头脑忽现一丝灵光,咱们亲家啊,我是河图的媳妇。
他们的脸好像绽开的白兰花,洋溢着满足的笑容,等一会,给你通报。
“河图赶紧出来,你婆姨找你来了!”
随后拍了拍河图的肩膀,哈哈大笑,“兄弟,眼光不中啊,找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妾。”
天空中无数个问号飘飞,河图心里顿生疑惑,奇了怪,我一直洁身自好,不可能冒出一个女人。刚要转过身去不搭理,突然一股力量拉着自己前行。
两位侍卫果然热心肠,不打听好情况,硬生生地拉着河图到了门口,让人哑口无言!
“瞧你那损色,又准备装疯卖傻呢?”
老鸨眼睛怔怔地望着河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河捕头冤枉在下呢,本小姐,今日前来,特有一事相求!”
“啥事,婚姻大事啊,长残了,怪你自己,衙门帮不了啊,速速请回。”
老鸨鼻孔里冒着粗气,胖手紧紧抓着罗裙,心里忐忑不安,“非也,连环案的凶手,就是小桃红,她是妖怪。”
河图实在憋不住,哈哈大笑,“咋不说,你是丑八怪……丑八怪……能否别把灯打开,出没在漆黑一片的舞台。”
“你们衙门不是为老百姓服务吗,怎么存心与我作对。”老鸨蹬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且说说看,有何蹊跷?”河图眉开眼笑,背过身去,不看老鸨。
那是去年的八月十五,中秋佳节,长的像嫦娥的小桃红,跪在天香楼门前,卖身葬父,老鸨看她可怜,收留了她,教她礼仪,好好服侍男人,在次次的比拼中,小桃红的价格被哄抬,成为新一届的天香楼花魁。
有些男人来的次数多了,渐渐消瘦,可小桃红越来越漂亮,大概吸取了阳气,当时没有人察觉出来,只当他们纵欲过度,小桃红有钱买高级化妆品所致。
渐渐地,小桃红感受到这种人生非常享受,接客的频率比先前增加一倍,来往的宾客更加繁多,不知不觉一个月,男人们身体透支,为了老百姓的生命健康着想,天香楼一度被衙门停业整顿。
后来恢复正常营业,小桃红被官府命令禁止接客,只能待在闺房望着外面皎洁的月光,喝着清茶,孤独度日,和广寒宫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至少有吴刚伐桂。
某一天,小桃红的女儿落落带着帅小伙过来看她,待了三天三夜,神秘地消失了,只见小桃红把一个死兔子葬在桂树下,题了四个字,“玉兔之墓”。
河图听完后惊呆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来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摇了摇头说:“不可思议,小桃红的背后一定隐藏着巨大的谜团。”
可县令夫人的死因和小桃红有关吗?
貌似不大,衣服上数处裂痕,嘴唇破裂,肩膀留下爪子的抓痕,腿部有残留血迹,死者生前一定经过一番挣扎和反抗,不是他杀,便是自杀。
老鸨仰天大笑,“跟没说一样,堂堂衙门的捕头还不如我一个小女子,大概新来不久,不熟悉衙门事务。”
看她的指甲里藏着一丝肉沫,嘴唇的口红两端颜色较深,中间较浅,一定为了反抗某人强暴,其次腿部有残留血迹,一定对方为了防止她自杀,想一步步拉回,无奈她用力过大,在井口磕磕碰碰所致。
一般经常不用的古井,少有人来,会布有石子,可眼前的一侧,非常干净,想必手在上面摩擦过,她的手破了一点皮,更加佐证这是一场为情自杀案。
县府后有一片竹林,往前走,就是古井,充分说明内部人**,给县令带绿帽子。
那会是谁?河图一脸疑问。
把大家拉出来,是骡子,是马,溜一溜,突兀发现黎明的颈脖子背后有一道抓痕,其他人什么都没有,河图一口咬定,凶手定会是他!
黎明又不傻,死不承认,只说无意间栽倒刺窝所致,没人拿他怎么样,不过语嫣的出现让他的说法不攻自破。
一星期内和黎明形影不离,不断吵架,根本不会有刺窝一说,完全是他杜撰,县令大人替我做主,惩治负心汉,奴家的命好苦啊。
县令走上前去把跪在地上的语嫣扶起来,嘴角扬起一抹微笑,“有什么冤屈,娓娓道来,我一一帮你解决。”
河图和县令夫人**已久,相互约定好,把青天大老爷家的财产据为己有,开开心心的浪迹天涯,过他们的小日子。
梦想很美好,现实很骨感,哪里有那么容易?
每一步都不能走错,否则满盘皆输。
计划早早的开始,县令夫人很热情的为县令劈柴,做饭,煮茶,下人们,很庆幸,终于可以放假了,闲得无聊,出去玩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县令心里明净着,“她一定有什么企图,瞒着自己,既然她不方便说,不如开门见山。”
“宝贝,你最近变得贤惠,挺会照顾人,本官挺欣慰,有什么要求提出来吧,我能满足的尽量满足。”
扭扭捏捏的县令夫人,热情地给他锤肩,扇扇子,脸上不由的泛起一抹嫣红。
“官人日夜为县里操劳,妾身实在担心您的身体,怕您吃不消,想要帮你分担一下家庭产业的事情,可否答应。”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毕竟同床共枕那么多年,有着深厚的感情,把部分产业交给结发妻子,有何不可,又不是她娘家人,偶尔中饱私囊,偷工减料,损害百年基业。
县令大人毫不犹豫答应了,想当年意气风发,闯**江湖,谁人不佩服,现如今老了,却沦落到英雄难过美人关,正中县令夫人的下怀。
河图赶紧转移了五分之一的产业到自己的旗下,后来突然家庭变故,家里的老母亲,身患重病,需要大把,大把的钱治病,情急之下,做出了错误的判断。
并把想法告诉了县令夫人,让她帮忙用毒酒害死县令,思索了许久,三天后给出了答复,绝对不行,惹得正在亲吻的双方感情破裂。
其实一大早就明白,黎明根本不会喜欢比大十岁的女人,县令夫人,不会喜欢自己的糟糠之妻和地下情人语嫣。
之所以假装爱,无非想要通过她们达成某种目的,如获得财产,拥有孩子,欣赏美貌等。
一日夫妻百日恩,夫人和县令二十年的金婚了,虽说骨子里两人不太恩爱,彼此的结合只不过双方家长乱点鸳鸯谱。
可日久总该生情了吧!
让她害死县令,万万做不到,脑子里的浆糊乱撞,渐渐的凝固,拉成一根筋,对黎明亲密无间的举动非常反感,在她的脖子上抓了一道痕迹,狠狠地推开他。
正好这时漫山遍野挖野菜的语嫣出现在古井旁,对县令夫人指鼻子,瞪眼,“好你个破鞋,勾引我家夫君,三从四德去哪呢,活着有什么意义,愧对黄天厚土,宗祠!”
天天同黎明一起上班,监督他,依旧有所疏漏,骨子里坏透的人根本无可救药,可怜天下痴情女,爱上薄情负心郎。
县令夫人低下头,一言不发,含着泪,双手紧紧地捏着衣服一角,软惜娇羞惹人怜爱,一番怒火上心头的黎明,狠狠地照着语嫣的脸庞打。
“臭婆娘给你吃,给你喝,活自在了,大男人谁个没有三妻四妾,你不过是我的小妾,给你脸呢!”
说罢,两巴掌狠狠地打了过来,腮帮子一边红,一边紫,随后飞毛腿横空出现在语嫣的胯部,刹那间,飞出数米之远,靠在古井旁。
机会来到了,若此事被语嫣暴露的话,黎明和县令夫人将有牢狱之灾,唯一的方法只有杀人灭口,因为死人的嘴撬不开。
语嫣身怀绝技,武功高强,不然不会被县府招为女捕快?
黎明和县令夫人合力围攻,依旧纹丝不动,一个巧妙的转身,拽下县令夫人部分遮羞布,吓得她神色慌张,连忙准备逃跑,又没有轻功水上漂,谈何容易?
语嫣的秀腿轻轻一勾,县令夫人摔了个马大哈,腿磕到古井,压一压,像压在跷跷板上,给了动力,飞的很高,一头掉落到古井里,激起阵阵涟漪,数秒后隆隆回声响起,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黎明像张飞一样怒发冲冠,一个重拳快速袭来,语嫣手撑着古井边,纵身飞跃过去,滑落在地,摔个轻伤,料想不是对手,赶紧逃窜。
疯子黎明因为失去聚宝盆县令夫人,像狮子一般怒吼着,一拳,一拳接连攻击,语嫣步步后退,躲闪不及,嘴角鲜红的血液溢出,马上可能面临生命危险。
老天不忍心看到悲惨结局出现,特地安排几个猎人行走在周边,闻到野兽(狮子)的声音,万箭齐发,黎明和语嫣都没能逃脱命运的桎梏,双双中箭,拖着疲惫的身躯离开……
后来终于在眼泪中明白,有些人出现在你的生命中,完全就是装饰。
“青天大老爷,请明鉴,不如验一下黎明身上的箭伤,便可知晓,奴家所言,定无虚假!”
“来人,脱下他的上衣!”
黎明用力挣脱围在身边的两个侍卫,“不用了,事已至此,如她所说,供认不讳!”
河图呆呆地望着天空入了神,案子有一丝线索解释不通,县令夫人指甲里的血肉从何而来?
一个丫头听见河图絮絮叨叨,拍了他的肩膀,“女儿家的陋习,而已!”
“夫人的牙七零八落,吃肉塞住牙缝,不习惯牙签,用手抓所致。”
黎明被收押了,可妖人依旧逍遥法外,县令千金无处可寻,惹得他茶不思,饭不想,这倒不足为奇。
让人感到可恨的是外面一群人,将县令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月不能破案,将县令后院砸了个稀巴烂,两个月不可以,闹到州府,三个月不可以,挥兵直上京城。
奈何如此,解释不通,不应该卑躬屈膝,求求青天大老爷吗?
过度的软弱,迎来更多搪塞之词,他们没办法了,所有女子都消失了,老的少的都不放过,问县城女人谁最美,莫过于小桃红,只此一人,还用比吗?
神州大地,岌岌可危,小桃红的魔爪向外延伸,搅得各地鸡犬不宁,士兵们不再修筑长城,保卫边疆,纷纷开始挖地下暗道,修建地下城堡,将女人隐藏起来,延缓小桃红的破坏速度……保种运动在各地渐渐揭开帷幕。
在清河县,我,河图,语嫣,加入大军,在地下开工,那群暴民,觉得闹事无济于补,浪费时间和精力,不如做点实事。
他们的头头找到我,提出申请加入保种联盟,与小桃红对峙开来,铺天盖地贴着符咒,修建高台,祈祷神明保佑。
奈何两相怨,不如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我们承认小桃红是全世界最美的女人就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