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人对厉明哲做了什么？”

顾修然这才已经不掩饰自己对张蕊的厌恶了，“如果不是心虚，那份合作为什么不继续下去？”他说着，目光犀利的看着张蕊。

张蕊被看得避无可避。

“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张蕊咬着后槽牙决定装傻充愣到底。

鲁利没和她说有人查到了她的头上，既然这样顾修然的手里也没有证据。

想通这一点之后，张蕊的底气也足了。

见张蕊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顾修然把手机拿了出来，调出来了里面的几张照片。

是当时厉明哲被拖进巷子里面的时候。

他从姜染房间里面离开的时候就让雷嘉去查了。

“厉明哲这段时间唯一的利益牵扯就是苏氏，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顾修然的声音淡淡的，可是眼神却仿佛可以瞬间洞察人心。

面对这样的目光，张蕊坐立难安起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干脆选择了跳过这个话题。

张蕊看着别处，声音徒然的变得无奈起来。

“这份合同从一开始就是错误。”

说着，张蕊的语气跟着低落了下来。

“当初姐姐就是因为这个误入歧途，我担心别人也是打着和姐姐一样的心思，小染是姐姐按照继承人培养的孩子，我怕她也走了姐姐的老路，何况她还联合着厉家一起，这不是吃里扒外吗？”

张蕊十分无辜的看着顾修然，只是这样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难免显得特别的滑稽。

听到张蕊说得这些，顾修然皱起来眉头，显然是不太喜欢张蕊这样的说法。

“你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想要终止合作？”

张蕊下意识的点头。

下一秒她就看清楚了顾修然嘴角讽刺的笑容。

张蕊这才知道自己这是变相的承认了自己派人去呀威胁了厉明哲的事情，她懊恼的抿唇。

“合作继续，如果苏氏的确是清白的，我会把东池那边的项目划分给你。”

张蕊听到这话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东池是块宝地。

本来张蕊就在想收购的事情。

只是这段时间实在是没有精力和财力了，本以为就这么错过了，没想到这会顾修然居然会主动提起。

看清楚了张蕊眼中的情绪之后，顾修然便扯了扯嘴角，他想到了今天的事情，又开口说：“晚点我会让人送一百万现金过来，你不要因为今天的事情为难苏妍，和她没有关系。”

张蕊想要问一句为什么是现金，但是在听到最后这话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变得讪讪起来。

“我怎么会为难小妍……”

张蕊想要辩解的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被顾修然冷淡的打断了：“作为母亲，你并不合格。”

在顾修然的记忆中，苏息还在世的时候，苏妍并不是这个样子。

起码不会像现在做作到令人不想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