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难道我不是小棉袄吗?
曹艳华:你是黑皮老棉袄,减了肥变漂亮了再说这话吧!
陈举案也才记起,自己对母亲忽略太多,笑笑道:“没事儿,喝了一杯酒,变成这样子了,说了一路胡话了呢!
妈,您歇着,我来照顾她!”
曹艳华跟着上楼,“你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照顾人?还是让妈来吧!”
陈举案:“我照顾自己就很好,您等一会儿,阿昊和小雪马上回来了,看看他们!”
“他们也喝酒了?”
曹艳华气的要死,才多大孩子,居然学会喝酒了!
陈举案丝毫没有把弟弟推出去顶缸的负罪感,点头道:“嗯,阿昊喝一杯,小雪没喝,您好好教训他!”
陈昊丝毫不知,等待他的是亲妈的问候,陈爸爸听到动静,也从书房下楼,得了,这下是混合双打,自求多福吧!
说够了胡话的祈眉,没有继续闹腾,沾着枕头就睡了,恬静乖巧的样子,和平时判若两人,陈举案帮她擦了手脸,脱了鞋子,白生生的脚丫子,让他忍不住老脸一红!
盖好了被子,暖瓶里准备好了热水,看她睡的沉,这才放心回到自己房间。
一时间也睡不着,拿出那块手表仔细研究,他人聪明,看过的书多,厂子又是钢铁厂,和机械打交道不少,这种工艺,超过此时的技术许多,像是国外才能制造出来!
她一个乡下姑娘,从哪儿弄来这么先进的手表呢?
他接触的圈子不是祈眉能比得了的,不管她从哪儿得来的,想想办法把这个异常遮盖过去才行!
起身写了一封信,给京市的朋友,他小学在京市读过几年,朋友不少,朋友都是权贵子弟,能接触到顶层的东西,拖他们买一块最先进的进口手表,不算困难!
这样就能说是自己让祈眉玩儿两天,没人会怀疑了。
尤其是今天晚上,闵静和也在,他不得不小心!
此时闵静和躺在招待所里,床褥散发的发霉发潮的味道,很是难闻,生活设备也都不好,什么都不习惯,心里烦躁不堪!
睡不着就爱胡思乱想,那个乡下丫头,哪儿的弄来那么贵重的手表?
其中肯定有问题,记者的敏锐,让她嗅到了不一样的东西!
小丫头,敢跟我叫板,看我怎么整你!
女人之间的仇怨来的就是这么莫名其妙,一句话,一个眼神,让她不爽,就能结下仇怨!
祈眉一夜好眠,新的一天,居然罕见的出了太阳,走到阳台,伸个懒腰,眯着眼睛像一只慵懒的猫!
“醒了啊?”
陈举案的声音从地下传来,祈眉吓得差点儿岔了气,低头一看,哭笑不得,他居然在做俯卧撑,我说呢,这人怎么跑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