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笑。”
“还哭不哭?”
“不哭了。”
碗里的米粥已经凉掉,南荞的胃口,因为这个小插曲,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她手腕一抬,圈住了商景澈的脖颈,撒娇说:“抱我回房间。”
当晚,南荞体内的毒品再次发作。
疼痛跟上一次一样,来势汹汹,一点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明明是寒冬季节,南荞的额头,却是豆子一般的汗珠。
“阿澈……”
她身体蜷缩在被窝里,快团成一个圆,蚊子叫一样的声音,很难让人分辨。
“阿澈……”
叫到第二声的时候,商景澈有了反应。
他手臂下意识的往旁边扫,没摸索到南荞的身体,双眼猛然一睁。
“荞荞。”
商景澈把床头灯调亮了一度,发现南荞脸上隐忍的痛苦。
他问:“是不是复发了?”
疼痛使得南荞发不出声,只能咬紧牙关,勉强的点了点头。
膝盖处好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神经。
商景澈肉眼可见的慌乱,联系了家庭医生。
面对病发的南荞,他居然手足无措,只能等着医生的到来。
商景澈又联系了毕教授,询问止痛药的主要配方。
见证药性发作,他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南荞所承受的痛苦,远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好在流产手术没有正常进行,否则的话……在南荞最虚弱的时间发作,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