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澈不忍告诉她真相,“不是,只是手滑而已。”
“可是我最近总是手滑。”
瞒不住了。
“阿澈,你告诉我,我的手,会不会再也抬不起来了?”
南荞几乎是绝望的在问,听不到回答,她就一遍一遍,重复地问。
商景澈的喉结滚动了好多下,始终说不出残酷的话。
对南荞残酷,对他更是残酷。
他靠近那双沾满泪滴的眼,薄唇覆盖在上面,很涩。
南荞崩溃的叫喊他的名字。
商景澈才几分钟的时间,没开口而已,却像是隔了一整个世纪。
再出声时,嗓音沉闷的不得了,“我不会让你出事,凶手已经抓到了,毕教授很快会把解药配置出来,再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说实话,南荞被今天的场景吓到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她都没有办法再进入医院,以及,使用一次性纸杯。
最后,是她在商景澈的怀里,哭睡着了。
商景澈心里清楚,这并非是自然睡眠,是她体内的毒品在作祟。
一个月过去,症状已经在慢慢显露。
商景澈不知道,她能撑得了多久,尤其是,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在吸取母体的营养。
思及此处,他的脑海里,徒然生出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是否可以将毒素转移至胎心,做流产手术呢?
他会失去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但是,他能保住南荞的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