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商景澈亲自动手。

他只负责动一动嘴皮子，“可以说了吗？”

“金主的信息不能泄露。”

韩娜给他的回答，依旧是这一句话。

“啪——”

第二个巴掌，招呼在韩娜的另一侧脸颊，打了个对称。

“说吗？”

男人怒意勃发，在没有人看得到的地方，手背处青筋暴起。

“金主的信息不能泄露。”

商景澈不想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于是，交代下属：“打到她说为止。”

“明白。”

他就不信，韩娜的嘴巴，比脸还硬。

卢奇跟在商景澈身后，一同离开了地下室。

“韩娜近三个月接触的人，初筛一次，还有一件事，关注商景斌的动向。”

“您的意思是，怀疑……”

“游艇一事结束，他已经是破罐子破摔的状态，没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

商景澈深切的了解，这个堂弟应该恨极了自己。

再往大了说，整个二房的人，已经将他视为眼中钉。

该交代的事情交代完，商景澈便离开了科研所。

家里还有人，在等着他。

即使看不见，他也能够想象得到，南荞此时，一定是皱着眉的。

科研所与香山别墅之间，有一定的距离，他们回去的路上，碰巧赶上了晚高峰，堵车严重。

商景澈的心情，因为每分钟只能行驶出几米的速度，郁闷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