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商景澈就喜欢这样的她。
他问她:“你在忍什么?”
……
一切结束,月亮依旧悬挂于高空之中,只不过,天色比刚刚更暗了一些。
商景澈把人横着抱进了浴室里,淋浴时,他还想再来一次。
奈何,南荞实在是体力不支。
“荞荞,你这么弱的身体,哪里受得了高强度的工作?不如去健身吧?”
南荞听着男人悠悠的嗓音,给他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
是受不了高强度的工作,还是,不能让他在**得到满足感?
南荞别过脑袋,赌气般的不去看他。
偏偏,给了商景澈更多的机会。
当南荞的耳垂被含住时,她浑身上下打了个颤,好似一股电流窜过。
为了阻止商景澈接下来的动作,她只能语气软下来认错,“阿澈,我真的累了,别闹了,好不好?”
从墨尔本回来以后,这是她第一次,用如此娇软的语气,唤他阿澈。
商景澈深知,自己再坚持下去,恐怕会起到反作用。
如此一来,只能暂时的作罢。
从浴室出来,他在南荞的身上,裹了一件羊绒材质的浴巾,把人放在太妃榻,温声细语的说:“我换一下床单,你乖乖靠一会儿,别乱动。”
南荞点了点脑袋,幅度不大,唯恐浴巾会从身上掉下去。
紧接着,她看了商景澈换床单的全过程,旧的床单,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处处是他们暧昧过的痕迹,和证据。
南荞的脸颊,又一次,没出息的红了,看着旧床单被丢进脏衣篓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