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景澈的姿态,从进门到坐下,始终肆意,好像根本不怕坐在他对面的盛先生。
这个认知,让南荞没由来的松了一口气。
“人我带下船,今天的事情可以当作没有发生过。”
“商景澈,你以为,你上了这艘船,我还会给你下去的机会吗?”
“砰——”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牌桌已经被盛先生推向商景澈。
如果不是林凛,及时用脚抵住,恐怕,已经伤了商景澈。
此时,他俊逸的脸已经变得阴沉,“叫你盛先生,念你是半个长辈,别真往自己的脸上贴金。”
他的语气,不大好。
饶是南荞,都很少见他发脾气,他一向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
对面的盛先生,并没有被他的怒意影响,仿佛是拥有足够的信心,能把他们困在船上。
双方僵持不下。
盛先生吸了最后一口雪茄,享受的表情,跟吸毒没两样。
眨眼之间,林凛已经移到了他的神色。
“让你的船停下来。”
冰凉的枪口,抵在盛先生的太阳穴,他却不紧不慢的将烟头掐灭,丝毫不受影响。
这一个动作,让在场大半的人,都没预料到。
林凛看起来没有很严肃,平日里也是混迹在烟酒场合,吊儿郎当的模样,怎么都想不到他是个会玩枪的人。
“忘记告诉你们,这船不是我的,可能还要开出几百海里,如果你们在这里轻举妄动,那大家一起喂鲨鱼好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