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荞瞥了一眼墙壁上的时钟,凌晨两点钟,输液结束恐怕要到后半夜,她知道商景澈明天还有重要的工作,不想因此而耽误他的休息,于是,又问道:“可以吃药吗?我不想输液,我想早点睡觉。”
“有我看针,你安心睡就好。”
南荞看了眼医生,琢磨着对方应该听不懂华国话,难得的说了一句:“我想让你抱着我睡。”
继而,商景澈和医生做交涉,商量之后的结果是打屁股针。
幸好,酒店联系的医生是一名女性。
确定是肌肉注射,医生手脚麻利的重新配药,商景澈告知南荞:“打屁股针,可能会有点痛。”
南荞懵了。
她都多少年没有打过屁股针,这个词语,只在童年的记忆里出现过,她抗拒的摇头:“我也不要打屁股针。”
当着丈夫和陌生人的面,要她脱裤子打针,实在是难为情。
南荞自认为她做不到。
可是,医生没再给她多余的选择,药液已经抽好在针管,针头在白炽灯之下更显尖锐。
商景澈摸摸南荞的头,似是安抚,“几秒钟就好,别怕。”
南荞欲哭无泪。
这根本不是怕不怕的问题,而是她二十几年的老脸都要丢尽了!
“可以把她的裤子,向下拉一点。”
商景澈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也不管南荞是否愿意,直接把人翻了个身,屁股朝上。
南荞随手抓了一个枕头,把自己的脸深深的埋了进去。
她心底呐喊,希望明日过后没有人记得这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