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怎么了?”周晓红冷笑说:“我打的就是你这种不知廉耻的东西!谁允许你把我的男人叫姐夫?谁允许你和我男人打招呼?你这种满嘴喷粪的东西,我怕你把我男人熏坏了!”
周志富看见周晓凤的两边脸都打得红肿了,转过头骂周晓红:“你这个泼妇,说话就说话,怎么动手打人?”
周晓红看周志富一眼,转头对周晓凤冷笑:“怎么,这就是你的新相好?你还真的有本事,欧阳宏还活着,你就跟这个野男人睡在一起了,你就不怕把欧阳宏活活气死?”
周志富扶着周晓红的手就像被针扎了一下一般,猛然放开她,冲着周晓红大吼:“你真是个泼妇,你瞎说什么?”
周晓红冷笑:“对,我是瞎说的,你没有偷人,她也没有养汉,只不过我觉得很可笑,俗话说,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既然你们没有**,那你紧张什么?”
周志富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半晌说不出话来。
于阿姨在后面直点头,对周晓红的犀利泼辣佩服得五体投地。
周晓红接着说:“周晓凤,我打了你,你是不是不服?这是你欠我的!你有什么不服?”
“我欠你什么了?”周晓凤不服气地喊。
“你欠我一个家!”周晓红说:“十年前我看见你还小,认为你不懂事,是欧阳宏犯的错,所以没有跟你计较,没想到你这些年不思悔改不说,还越来越猖狂,都欺负到我侄女儿头上来了!”
“你侄女?你的好侄女!”周晓凤得了理了:“我真想不到你居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侄女,跟我的侄女抢未婚夫……”
“我侄女抢了你侄女的未婚夫?”周晓红哈哈一笑:“那又怎么样?抢了就抢了!你不是说你当初抢走欧阳宏是你有出息吗?那就是说现在我侄女儿比你的侄女儿有出息了?这叫什么?这叫一报还一报!活该!”
周晓凤气得指着周晓红,“你你你”了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
周晓红拉着南宫芊芊:“芊芊,我们走!”
“小贱人不准走!”周晓红跳过来拦住南宫芊芊:“她必须侍候我侄女儿一个月,现在时间没有到!”
“哪家王法说她必须侍候你侄女儿一个月?”周晓红双手叉腰瞪着周晓凤。
周晓凤说:“她犯了蓄意伤害罪,是我侄女儿撤诉她才没有坐牢,她如果不侍候我侄女儿,那就再回监狱里去!”
她想强行留下南宫芊芊,只要周晓红一离开,她就会把周晓红带给她的羞辱加倍还到南宫芊芊身上。
南宫芊芊紧紧抓着周晓红的衣服,带着哭腔说:“姑妈,我不到监狱里去!”
周晓红拍拍她的手:“芊芊别怕,没有人敢送你进监狱!”
她转头对周晓凤说:“你们说芊芊推了你的侄女,使她流了产,所以才告芊芊蓄意伤害,是不是?那我告诉你,这件事和芊芊没有一点关系……”
“什么叫没有关系?”周晓凤打断周晓红:“我亲眼看见她推倒蓓蓓,害蓓蓓流产不说,还失去了生育能力!而且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看见,宏哥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