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再川笑起来：“你的嘴巴虽然没有吃东西，但你一直在输液，输液后小便就会多，这是正常的。”

“好烦人啊，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啊？”

“出院？要想早点出院，你就乖乖听话。”

欧阳再川把她抱进洗手间里，特护把瓶子挂在门上离开了，欧阳再川伸手帮她脱裤子。

南宫芊芊惊慌失措地抓着裤子喊：“喂，你别动我的裤子！”

“我不动你的裤子，你怎么小解？帮人帮到底，送佛送上……”他意识到这句话对病人说出来不好，赶紧改口：“我为什么不能动你的裤子？你忘了？你的屁屁我早就看过了！”

欧阳再川嘴里说着，手已经帮她把裤子拉了下来说：“快解吧，解完我抱你出去。”

南宫芊芊面红耳赤地推他：“你出去！出去！”

欧阳再川说：“我们是什么关系？你身上还有什么我没有看过？快解吧！”

南宫芊芊急得眼泪汪汪起来：“你出不出去？”

“好！好！我出去！你看你，我一没有骂你，二没有打你，你动不动就哭什么？”

“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爷爷！”南宫芊芊带着哭腔说：“你还不走？”

“我出去了，完了喊我。”欧阳不敢再急她，出去带上了门。

腹部动了手术的病人上洗手间的确是非常困难的事情，好在医院里有专用的设备，南宫芊芊不需要蹲下去，但小解的时候不自觉地就会用些力，于是感到疼痛起来，只能一边解一边忍着。

好不容易解完了，南宫芊芊轻轻往起拉裤子，欧阳再川推门走进来，帮她把裤子拉上来，弯腰抱起她，特护又跑过来提瓶子，两人把南宫芊芊送回到了病**。

欧阳再川上洗手间去了，特护对南宫芊芊说：“你丈夫对你真好！”

“不是，他不是我丈夫！”南宫芊芊忙解释。

“他不是你丈夫？”特护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又恍然大悟地说：“哦，哦，我明白了，你们还没有结婚吧？他现在只是你的男朋友，不过他很快就会升级做你的丈夫了吧？”

特护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是喜欢唠嗑的年龄。

南宫芊芊又摇头：“不！不！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

“哦，”特护又想了想，说：“那他是你哥哥？啧啧，当哥哥的对妹妹这么细心，真是少见啊！”

南宫芊芊摇头：“他也不是我哥哥！”

“啊？那你们是……”

“我和他只是……只是……”南宫芊芊觉得他们的关系真难说。

他们可以说有种种关系，以前他是她的主人，她是他的保姆，现在他是她的监护人，她是他的被监护人，可是这些事情要跟特护说却是很麻烦的。

她停顿了好一会儿，说：“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特护满脸怀疑：“不像啊，你看你们多亲密，从你进了病房，他就守在你的病床边寸步不离，对你很关心啊！”

南宫芊芊嘟嘟嘴：“因为我爷爷让他照顾我，我生病了，他当然要带我来医。”

“哦，”特护终于明白了，点点头：“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