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哪个混蛋学的？”她唱得这么顺溜，当然学会很久了。

“跟哪个混蛋？”南宫芊芊眨巴眨巴眼睛：“你为什么问这个？”

“回答！”欧阳再川满脸怒气。

南宫芊芊一脸无辜：“到底怎么了？你为什么要问这个人？”

“你回不回答？不回答就别吃饭了！”

“那怎么行啊？”南宫芊芊叫起来：“我都饿得不行了，还不给我吃饭！”

“想吃饭就回答！”欧阳再川冷声问：“你不愿意说是不是？”

南宫芊芊一脸为难：“我……我不是不愿意说，是怕说了他会生气！”

“你怕他生气，就不怕我生气？”

“你生气，我也怕！”南宫芊芊一脸怯怯地说。

“那你还不说！”欧阳再川生气地骂：“这种**词烂调是你女孩子该唱的吗？什么人教你唱这种下流的**曲？你还不把这混蛋说出来！”

南宫芊芊说：“那我说了，他如果生气怎么办？”

“你不说，知不知道我生气会怎么办？你还想挨戒尺是不是？”

“不想，”南宫芊芊说：“可我如果说了，他也拿戒尺打我怎么办？”

“他敢！”欧阳再川大为生气：“有我在这里，我看谁敢动你一根毫毛，快说，那混蛋叫什么名字？”

“他……他姓欧阳，名叫……欧阳再川！”南宫芊芊说完，眨巴着眼睛看着他，样子怯生生的，可那嘴角已经抿上了隐忍不住的笑意。

欧阳再川恶狠狠瞪着她：“龚倩倩！我没有跟你开玩笑！”

南宫芊芊一脸无辜：“我也没有跟你开玩笑，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是你教我的！”

“我什么时候教你的？你不是说你学会很久了吗？你又撒谎是不是？”

南宫芊芊嘟嘟嘴唇：“我学会有十分钟了吧？一分钟六十秒，十分钟就有六百秒，六百啊，这么庞大的数字，还不表示久吗？”

“龚倩倩！我警告你，不要对我撒谎！”欧阳再川咬牙切齿地吼：“到底是谁教你的？”

“我没有撒谎，真的是你教我的，就你给我洗脸的时候。”

“我唱了一遍，你就会了？你有那么聪明吗？”

“怎么没有？早就跟你说了，姐姐我很聪明，是你自己不信！”南宫芊芊得意地说：“不管什么歌，我听一遍就会！”

“龚倩倩，别说我没有提醒你！”欧阳再川对她提出了严重警告：“以后你敢对我撒谎，我会打烂你的屁股，不信你试试！”

“我才不试呢，我这个也不是撒谎，只是开开玩笑而已，谁知道你这么小气，开玩笑都开不起。”

“你记好，以后不准唱这首歌。”

“不唱就不唱，那你也不准唱，纪律要人人遵守，你不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听见没有？”南宫芊芊反将了他一军。

“滚去换衣服！”欧阳再川懒得再跟她扯，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