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这么多废话,我早就洗完了!”欧阳再川吼道。
吼完,他继续认真地给她洗脸,他的动作很轻柔,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洗脸,更是第一次给一个女人洗脸,在家里连给雪儿小妹妹都没有洗过。
这给他一种极为新奇的感觉,好象这个女人是他至亲的亲人,他照顾她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还有对女人如此温柔的一面。
与此同时,南宫芊芊的心里也在悸动,开始欧阳再川说给她洗脸的时候她并不在意,但当他拿着毛巾真的搭在她脸上时,她的心里顿时涌起了一种特殊的感觉。
这是一种久违了的熟悉感,是一种被人呵护的幸福感,她渴望这种幸福渴望了很久,寻找这幸福也寻找了很久。
曾经英歌总是这样给她洗脸,也总是让她体味着被呵护的幸福,直到在某一天后,那些幸福突然消失不见了。
现在这种感觉又来了,她闭着眼睛认真地感受这熟悉的幸福感,这样的感觉让她的心里是如此温暖,她不知不觉叫了一声“英歌!”并睁开了眼睛。
但当她看清楚给她洗脸的人的时候,发现带给她这种幸福感的人不是英歌,而是欧阳再川。
她很茫然也很失望,然后又很快掩饰了这种茫然和失望,恢复常态和欧阳再川吵吵嚷嚷起来。
终于洗完了,南宫芊芊一蹦一跳地往客厅走,嘴里还快乐地哼着歌,欧阳再川觉得她哼的曲调有点熟,仔细一听,竟然是他刚才唱的“嫁错郎,上错床,抱错女人入洞房……”
“喂!回来!”欧阳再川吼。
南宫芊芊已经唱着回到客厅了,对他的喊声充耳不闻。
欧阳再川冲过来,南宫芊芊正在唱“你当被子我当床,亲个小嘴……”他一声吼给打断了:“你唱什么唱!唱什么唱!”
南宫芊芊莫名其妙地眨眨眼:“怎么了?你刚才不是也在唱吗?为什么你能唱我不能唱?”
“你知不知道‘你当被子我当床’是什么意思?”
“我哪知道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歌词吗?哦,”南宫芊芊想了想,说:“就是说,你做棉被,我做床,是这意思吧?”
“你做棉被我做床,就是你跟我睡在一起,你在上我在下,笨猪!”欧阳再川骂道:“这种歌是你唱的吗?还唱得这么大声!”
“你不是也在大声唱吗?我都没有吼你……”南宫芊芊理直气壮地说。
“我是男人,什么都可以唱!你是女人,什么该唱什么不该唱,你不知道吗?你这脑袋是猪脑袋是不是?”
欧阳再川说着伸手就敲她的头。
南宫芊芊不及躲闪,敲了个正着,她痛得大喊:“欧阳再川!你再敲我的头,我跟你没完!”
“你还威胁我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个没完!”欧阳再川手又伸了过来。
南宫芊芊跳起来跑进她的房间把门反锁了。
欧阳再川跟过来伸手开门。
南宫芊芊听见门把响,她得意地喊:“我反锁了,你打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