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再川逼过来:“不错!如果你上辈子不欠我的,那天怎么会跑进我的电梯里来强吻我?你如果不来强吻我,我们又怎么会认识?既然你上辈子就欠了我的债,那这辈子你就慢慢还吧,还不滚去拿扫帚!”
欧阳再川手里的戒尺一举,南宫芊芊拔腿就跑进杂物间去了。
骂骂咧咧着拿出扫帚,南宫芊芊恨恨地瞪了欧阳再川一眼,说:“你可真是大少爷,会享受,你坐在那里看电视当监工,却押着我做个不停!”
“少说废话!一个小时内把楼上所有的房间打扫完,一个半小时把地方,龚倩倩,你就准备挨戒尺!至于挨多少,那就看你拖延的时间有多长和打扫的干净程度!”
对戒尺条件反射一般的心理让南宫芊芊对欧阳再川充满了惧怕,被关在这座豪宅里,逃又逃不掉,打又打不过,她如果不听话便只有挨。
昨天他既然敢下手打他,今天一样敢,所以她连试一试的勇气都没有。
一想着那戒尺打在手心上的疼痛,她的背皮都发麻了,她可不是什么刀架在脖子上不皱眉的硬汉,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嘴硬骨头软。
每次看抗战类的电影电视,看见里面搞地下工作的同志被敌人抓住严刑逼供,什么灌辣椒水,坐老虎凳,烧烙铁烫,皮带抽……这些画面一出现她就吓得不敢看,然后在嘴里唠叨:“如果是我,我宁愿一头撞死,也不让他们这么折磨!好痛啊!”
既然怕痛,她自然不敢违抗欧阳再川的指令,只得去打扫房间,不仅要做快一点,还要做好。
南宫芊芊以前为偷东西,不仅要挨戒尺,还要被罚干活,受罚的时候还必须要干得又快又好,否则责罚会加倍,和现在欧阳再川的要求一样,那时候为了不挨打,她只能努力做快做好,练就了一身做家务的本领。
所以昨天她把地拖成那样也是故意的,她不是不会做,而是不想做。
现在不管她想不想做都得做了,为了赶在欧阳再川规定的时间内做完,她还必须得卖力地做。
只是她的手还痛着,手心挨六戒尺可不是闹着玩的,手心肿了,煮饭洗碗不觉得什么,但握着扫帚扫地却是会痛的,拖地就更痛了,因为必须用力,否则拖不干净。
南宫芊芊一边拖地一边抱怨:“欧阳再川,黑心肠,把我的手打成这样,还要我做这么多的活,拿拖把好痛,都不敢用力!”
她这样嘀嘀咕咕自然是希望欧阳再川能大发慈悲赦免她的处罚,不要她拖地了,但欧阳再川对她的抱怨声充耳不闻,她嘀咕一阵还是只有做。
欧阳再川舒舒服服地躺在沙发上,一会儿看着电视,一会儿把目光移过来看着她,看见她低着头弯着腰很卖力地扫地拖地,虽然嘴里不时发出“咝咝”声,好象手很痛的样子,但却把地拖得明光透亮,光洁如新,他不由想笑。
这个女人隐藏得真深,昨天那么懒散邋遢,晚上挨了戒尺后,今天就完全变了个人了。
欧阳再川暗自庆幸,昨天早上幸好没有一怒之下叫她滚蛋,要不就再次中了这女人的奸计了。
他在想,她的身上还隐藏了什么?
两个半小时,南宫芊芊打扫完了楼上楼下的所有房间,累得出了一身大汗,走到沙发跟前一屁股坐进去,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欧阳再川问:“打扫完了?”
南宫芊芊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不看他,也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