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梅花局促得不知所措,她只是来看热闹的,结果自己反而变成了热闹。
兄妹几个顿时七嘴八舌闹开了。
安暖趁机拉着安昌庆和妹妹回了家门,将门关得死死的,管他外头怎么吵。
何芳琴躺在**抹眼泪,“不如就把钱拿出去吧,我不用补,有吃的就行。”
安暖看着他们夫妻戚戚然的样子就想笑。
“分家有什么不好。现在这样也没见他们多帮咱们。以后咱们有钱都是自己的,多好!”
“你懂什么。现在没分家,总算是有口粮。如果分了,没口粮的时候可没人管了。”安昌庆坐在椅子上叹气,“这钱还是得拿出来。”
安暖十分无语,跟他们也说不通。
反正这钱拿了出去也无非就是多欠点,本来也不指着这点还债。
余光扫过窗户,只见安秀娣的身影晃过,带着几分得意。
她今天去派出所时,就见到安秀娣跟潘婶子秘密聊天。那天何芳琴小产,潘婶子也在。
一定是安秀娣把这事告诉了安昌国!
“婷婷,去将堂姐的衣服拿过来。姐姐我现在要给她洗一洗。”
“来了!”
安婷屁颠屁颠地拖着衣服过来。
安暖直接拿着就去了后院,从实验室里拿上了一瓶浓缩的花粉洒了上去……
傍晚,安秀娣的哀嚎声就从她家里传了出来。
村医被安昌国拉着急匆匆地进了门,又急匆匆地出来。
安暖在半路上截住了看热闹的潘婶子,假装十分关心。
“婶子,我秀娣姐得了什么病啊?怎么叫得这么惨?”
“说是全身发痒呢。好像是什么,花粉过敏。村医治不了,且痒呢。”
“哎哟,可别是传染病啊。”
“啊?!我就今儿早上跟她说了会儿昨儿的事,这么一会儿总没事吧。”
潘婶子摸了摸胳膊,忽然感觉胳膊上有点痒,全身都有点痒。
安暖眼神微闪,“潘婶子,你们说的什么话?”
“不就是你妈小产,你奶奶给钱……哎哟,我还是赶紧回去洗洗吧。”
潘婶子惊慌失措地快步离开。
安暖冷笑了一声,果然是安秀娣作怪!
这可是她浓缩了五百多花的花粉,重新研磨细腻,沾上了没三五天别想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