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芳琴和安昌庆二人眼睛一亮。
“不行!”安暖不等他们说话赶紧开口。
她没死的时候听过安秀娣提了一嘴,这位原主退婚嫁人之后一年,就被活活家暴致死了!
何芳琴瞪了她一眼,“有你说话的份啊!家里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
安暖料想劝不动他们,但是自己可不想刚活过来再死一遍,虽说也不一定打不过那男人。
“钱婶子,我不能生育纯属胡说八道。这样,你跟刘主任说,等一个月,要是我不来红再退婚不迟!如今像我这样明事理、性格又温柔的姑娘可不多见!”
“是吗?”
钱婶子看了一眼她身上被撕破的衣袖,这分明是打架了。
性格温柔?
“钱婶子,刘主任家那傻儿子不好找人家,您去劝劝他呗。就一个月,也损失不了什么。”
“罢了,我就去劝劝。你们呀,也趁着这时候把钱准备好,以防万一。”
钱婶子站了起来,颇有深意地看了安暖一眼。
这丫头倒是说的不错,要不是这趟媒做成了谢钱多,她也是不想再管的。
关了门,安昌庆夫妻两个就愁了起来,算计着田上的麦子和花生收了能换多少钱,又能去借多少钱……
安暖坐在椅子上架着脚,那安秀娣没有理由去刘主任家说上一嘴,她只告诉了杨丰收,难不成是杨丰收说的?
是了,原主的记忆里,最近村上要招工,只有两个名额。
一个名额给了村长侄子,另一个名额是杨丰收与其他三个人一起竞争。
“婷妹,你知不知道杨丰收住在哪里?”
安婷妹眨巴着大眼睛,脸颊鼓鼓的,让人看着十分想要掐一把。
“我知道啊,可是你都跟他绝交了。”
“绝交?!”
安暖“嘶”了一声,好像是有这回事。
算了算了,先想办法把彩礼钱挣出来,再想办法收拾他!
夕阳西下,各家炊烟袅袅。
何芳琴端了一盆子红薯粥和一盆咸菜上了桌,招呼着他们吃饭。
安昌庆从外头回来,唉声叹气,“说那苏援东的右手腕本就有伤,这次为了救暖娣和秀娣,伤上加伤,恐怕得留下残疾。”
何芳琴摇了摇头,“他一心想考军校,这下可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