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人完全控制在了无望无际的大海上,她感觉自己一直在飘啊飘的,除了紧紧攀附着眼前的人,找不到一点可以着力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溜走,余笙感觉自己做了个梦,梦里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时而翻滚,时而平息。
当激.情退去意识回笼时,她脑子里才出现了那个对她和王昭岩来说都有些时髦的词—“车.振”。
后来是怎么清洗的身体怎么到的卧室,余笙都没在意,她在意的是,这从车库到卧室,从车里到**,怎么有点儿将爱做到天荒地老的感觉呢!
......
冬日早晨的阳光斜射,刚好照在了余笙的脸上,她慢慢睁开眼睛,然后环顾一下四周,当看见一室暖阳时,她惊叫一声,一下子坐起来。
王昭岩听见叫声跑进卧室,“怎么了?”
余笙边找衣服边喊,“你为什么不叫醒我,迟到了!”
王昭岩好笑的拽过她手中的衣服,“今天还想上班呢,真是标园好员工。”
余笙不理他,伸手要衣服,“拿来。”
王昭岩懒得再逗她:“我已经和老景打过招呼了。”
余笙终于松口气,“哦!”
然而下一秒,她又咆哮起来,“什么?你帮我请假?那景头岂不是知道我们......”
啊,余笙用手捂住脸,以后在公司见到景头儿要怎么自处呀!
王昭岩:“知道就知道,怕什么,我就是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余笙瞪着他,“你故意的吧,你脸皮厚我还要脸呢。”
王昭岩笑,“这如果叫不要脸,那全世界都是不要脸的了,你我也并不是异类。”
余笙将被子一拉,顺势躺了回去,很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你出去,既然都这样了,不如继续睡个回笼觉。”
王昭岩坐在床头边上,将她盖住脸的被子往下拉了下:“这才对嘛!”
九点左右,余笙终于睡足,她醒来时,没发现王昭岩,后来看见微信里躺着他的消息:我去趟公司,早餐凉了加热再吃。
余笙起床,卫生间里有新的洗漱用品,收拾完后就没事做了。
她只记得车库后门可以直接通到别墅里面,昨晚被王昭岩抱进去时,脸一直埋的很低,都没看上一眼这个别墅的整体风格。
余笙慢悠悠的走出房间,将整个别墅的角角落落都溜了一遍,装修一点没动,都还是那时候她弄的,只是家居方面好像过于简单,只有床沙发等一些必需品。
联想到,衣柜里少有的几件王昭岩的衣服,原来,他并没有长住这里。
快到中午的时候,王昭岩回来了,余笙正坐在院子里懒懒的晒太阳,听见开门声,清爽的打声招呼,“回来了?”并未回头。
王昭岩走到她身后,双手慢慢圈住她的身体,“阳光可还行?”
余笙:“挺好的,这么快就处理完公司的事情了?”
王昭岩在她耳边吹气,“一想到你在家,我就不想待在公司了,怎么办,长此以往,我怕是要废了。”
余笙知道他是开玩笑,“废了活该。”
昨晚两人可以说是干.柴烈.火直奔主题,都没好好说上几句话。
现在才有时间聊聊这几年各自的工作学习以及生活,最后,王昭岩问:“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余笙不假思索道:“除了我哥还能有谁。”
事情的真相只有他知道,而且,他也是那个最希望她幸福的人啊。
想了想,余笙还是问了那天夜晚在云大旁边酒店的事,“三更半夜的,婧萱为什么会出现在你房间里,而且还哭的那么伤心。”
王昭岩看她一眼:“我还以为你真能忍住不问呢。那天,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我去了那里,她过去之前好像喝了点酒,而且,跟我表白了。被我拒绝,所以就哭的那么伤心了。”
余笙眨了眨眼睛,“你是怎么拒绝的呢?”
王昭岩看着她幸灾乐祸得意洋洋的样子,屈起食指,敲下她的额头,“就那么想知道?”
余笙:“当然了,我很在意的。”
王昭岩将人往怀里一按,下巴搁在她头顶,“我说,我要等余笙,虽然说了七年,但那只是为了让关心我的人安心。”
余笙问:“七年?”
王昭岩:“对,我跟猴子的七年之约。”
余笙又问:“如果七年过去,我们还是回不到过去,你就真的会忘了我吗?”
王昭岩:“忘是忘不了了,但作为人子,我可能必须要找个人生孩子的。”
提到这个,余笙一下子坐直起来,“昨晚我们没做安全措施。”
看着她因为担心而皱起来的小脸,王昭岩伸手摸了摸,笑说:“怕什么,我们是有证驾驶。”
余笙秀眉微锁,“什么证?”
王昭岩:“去看看我朋友圈。”
余笙手机没在身边,她狐疑的站起来,王昭岩也跟着站起来,两人一起走进屋里。
余笙拿起手机,点开王昭岩的朋友圈,沉寂半年的人终于有了一条新的动态:感谢你,终于回来!
配图是:两只紧握的手,两个红色的小本本。
时间是:早晨六点!
正是朝阳升起时!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