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口的百姓们,看到常鹤洛出来,刚才的议论,指指点点,都消失了。
大家静静的看向,这个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常四姑娘。
“常四!”钱敏宜再次不怕死的冲向常鹤洛,如个泼妇般,要冲过去打常鹤洛,还不忘叫上她的丫鬟和小厮们,“给我抓住她。”
丫鬟们看着面无表情,冰冷的如冰块一样的玉盘,瑟瑟发抖的冲过去,在玉盘身体微动间,又尖叫着往回跑。
小厮位倒是冲过去了,但是在人家府门前,都不需要玉盘出手,镇国公府的侍卫们一出手,那些小厮们,个个倒地,痛苦尖叫。
钱敏宜见此,大喊大叫:“快来看啊,常四打人了,打人了,常四害死了我哥,她还要打死我啊!”
“钱姑娘!”常鹤洛淡淡出声,“虽然我在家中坐,却也知晓坞头山上的事,真是抱歉,节哀!”
“但是……”常鹤洛的声音,陡然凌厉起来,直射钱敏宜,“你说我害死你哥,那我想请教一下,我是怎么害死你哥哥?”
钱敏宜只是想找个发泄人,找她最不合拍的常鹤洛,正好不过。
此时听到常鹤洛的问话,她扭曲着面容,朝常鹤洛扑来:“你就是个扫把星,你在京城,你就克死了我的哥哥,你就要偿命。”
“慎言!”常鹤洛的眸子,如把出鞘的剑,直射向钱敏宜,“钱世子的不幸,确实让人心生悲哀,但这并不是,能让你找我发泄的理由。钱姑娘,我想把我们恶裂的关系,通过你哥哥的这件事,无限放大?”
“你胡说!”
钱敏宜气极败坏,若是让人知晓,她利用她哥哥的死,和京城人此时对她的同情,故意来长常四的茬,她会被京城人所唾弃的,这件事绝对不能承认。
看好戏的百姓们,双眼在两位姑娘身上,来回的转动着,好似想要分清,到底哪个人说的是真,哪个人说的是假?
“我胡说?你看看你现在这个的样子,我哪有胡说?”常鹤洛明明风轻云淡,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却好似浑身光芒万丈,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常鹤洛说道:“钱世子的事是不幸,但是归根结底的是什么,需要我来说吗?”
“还有钱姑娘,此时的你,不在府里安慰母亲,却跑到我镇国公府,指名点姓的要让我出来,赔偿你哥哥的命。”
“我想请问,你哥哥带着二十个,精挑细选的暗卫们,在全城百姓崇拜的目光下,如个英雄般,雄赳赳,气昂昂的前往坞头山。难道那时,他不是自愿的?”
钱敏宜被这一声声的责问,惊的直往后退,大脑一片空白:“这这这……”
她接下来的话语中,该说什么才合适,她要怎么样反驳?
“钱世子那们的光彩,带着全京城,对他的祝福,前往坞头山,完成他自愿做的事,你扯到我常四身上来做什么?”
“难道就因为,你钱姑娘看不惯我,所以想借着这次事件,把我拉入地狱,让你那一直想要弄死我的心愿成真?”
常鹤洛步步紧逼,不给她留一点机会,双眸凌厉的射向钱敏宜:“钱姑娘,我还想请教一二,你一直处处针对我常四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