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议论纷纷。
钱夫人看着钱敏宜,又心疼又气愤:“怎么就掉进水里了?”
“母亲不是说,她把我一巴掌,我就要还回去吗?我就想着,我把她推下水去,让侍卫看光她的身体……呜……我怎么知道,她没掉下去……”她掉下去了。
钱夫人:“……”
蠢货蠢货蠢货!
那一巴掌的事,已经都凉了,你怎么又想一出。
那边的许明艳,抓着许夫人手:“母亲,是钱敏宜撞的我。怎么办,母亲,我死了算了。”
许夫人安慰她两句,回过身来,走到许幼微面前,双眸喷火,对着她腰间软肉,狠狠的掐去,咬牙切齿。
“让你跟着你大姐出来,是让你护着她,你却在旁边看好戏,你个贱人蹄子,掉下去的怎么不是你。”
许幼微疼的脸色发白,眼泪哗哗直掉,又不敢挣扎跑人,只能站在那里,任由许夫人拧着掐着。
“脱掉衣服!”许夫人厉喝。
许幼微脸色白如金纸,哀求:“母亲,不要!”
“脱掉!”许夫人再次厉喝,双眸里满满的都是狠戾。
许幼微慢慢脱掉外衣,直到露出里衣为止,她紧崩着身体,嘴唇发白。
“贱人,怎么掉下去的不是你。”许夫人拨掉头上簪子,对了许幼微的背,狠狠的刺去,刺一下骂一句。
许幼微咬着拳头,泪流满面,不敢哭出声。
**的许明艳,笑了,对吗,她掉下池塘,岂能让这个贱人,完好无损。
刘子轩飘来飘去,就飘到了镇国公府,看着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镇国公府,他心神向往。
他到死,也没牵过姑娘家的手。
他很是羡慕。
不知不觉,他来到后院,那里有许多姑娘,每一朵都如花儿般娇嫩。
哪怕他现在是阿飘,他也不敢直视,迅速飞走。
突然,他闻到一股血腥味,寻血觅香,他蹲在屋顶上,看到房间里的情形。
许幼微被她嫡母,按在桌子上,用发簪,一簪子一簪子扎在背上,**有个笑着喝茶的姑娘。
眼前这一幕,刺激着刘子轩,想着自己,被亲生母亲杀死,被亲生父亲埋心,他身上的煞气,滚滚而来,压都压不住。
他想冲进去,解救那位姑娘。
可是,一道无形的光芒,挡着他,并把他弹开。
恰在此时,许幼微没忍住,凄厉的喊出声,刺激着刘子轩,煞气上涌,阴风阵阵,再次朝屋内冲去。
但,他依然被反弹出去。
正在准备的常鹤洛,心神一动,感受到府内阵法,正被外煞侵入,并且对方很疯狂,势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感觉。
常鹤洛祭出大妖小妖,并对玉盘低声道:“有煞气在后院,你跟着大妖小妖去看看。”
玉盘迅速离去。
常鹤洛不能奔跑,还得对每一位宾客们,含笑点头。
今天是她大哥的大好日子,若是她奔跑起来,一定会惊动其他人,更甚至于会毁了这场婚礼。
所以,她得镇定,再镇定。
她脚步看似不快,实则却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