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北抱着手斜睨了秦芮一眼道:“怎么?不解恨?”
秦芮发现自己能动了,偏过头去不答话。
“他会死的。”
秦芮转过头来不解地看着她,她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柳北不在意地笑了笑。
“节音,带秦芮上楼。”
“喂,和尚,我走了啊!快冻死了!”
弥尘拿起刚刚看的那本书翻起来。
“和尚,这次是看在太婆婆和清宝的面子上,没有下次,我对处理这类纠纷不感兴趣,以后别叫我过来,叫了我也不来。”
“十八号你直接超度了楼上那些灵体,不用知会我。”
柳北见他不理,专心看他手里的书,她绕过去看了看书的封面,嫌弃地瘪瘪嘴。
“哼,你看再多这种书,你也上不了天。”
弥尘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瞪了她一眼,灯光映照下,书名赫然是《论死亡的一千种方法》。
他搶起一颗佛珠,无奈叹道:“你这曾孙女,真是睚眦必报。”
满室静谧,无人应答,只佛珠中似有光芒一闪而逝。
“你们没事吧?事情解决了吗?”一出门,齐瑜和沈宏远就围上来问道,几个小时了,他们实在担心。沈清清双眼亮晶晶地点点头。
沈宏远和齐瑜先走了,毕竟还有一个烫手山芋陈峰需要处理。
“你刚刚为什么要拉我?”
“傻瓜,当然是有不方便我们在场听的话了。”他的小女朋友,啥都好奇。他抬头望了望,这建筑隐在黑暗中,牌匾依然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