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到了告别的时候，李阿姨再次拒绝了说要照顾她的请求，沈清清只得互留号码，常来看望照

她拉着沈清清的手，艰难地出声：“丫头，我能……能摸摸她吗？

沈清清忍着突然涌上的泪意，使劲儿的点头，把她骨瘦如柴的手放在心口上。

李阿姨抖着手贴近感受着强劲有力的咚咚心跳，她把耳朵凑了上去，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喃喃地一个劲儿说：“挺好，挺好。”

那么鲜活，那么健康，是她的芮儿在回应她啊！

清清眼睛酸涩和很，控制不住地想哭，这一刻，竟分不清是秦芮的情绪，还是她的。

“丫头，走吧走吧，你，要好好的啊！”

李阿姨摆摆手，扭头去揩眼泪。

沈清清重重地点头。逝者已矣，她会带着感恩来过每一天的。

周崇决定继续查秦芮的社会关系，直觉事情还没完，她让清清做这种充满暗示意味的梦，拋开单纯吓她的可能，总不会只是想告诉她，她的墓在哪儿让她去祭拜这么简单。

沈清清在晚上又做了一样的梦，连续三晚都是。虽然梦里她不再害怕，还能悠闲的坐墓前谈心，秦芮也依然没有回应也没有提示，她却觉得不安极了。

这说明什么？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没解决。她回想了一下在秦家村的细节，实在没有方向，也百思不得其解，看着一天比一天重，遮都遮不住的黑眼圈，她头发都要抓秃了。

“大熊啊，姐姐快烦死了啊，学校不能去，钢琴也没心思练，我一理想远大的青春美少女白天睡晚上睡，我比猪更像猪啊！想一觉无梦到天亮怎么就对我那么难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一阵乱薅的大熊淡定的顺着毛，粉粉的小鼻子嗅了嗅她的长发，无声地张大嘴呕了一下，麻溜地飞窜出去。

沈清清被它这一顿操作侮辱到了，恨恨地嚷：“这谁养的破猫，反了天了还敢嫌弃我，天天用口水舔毛，就你爱干净！死胖橘，别让我逮到你，不然把你扔粪坑让你舔个够！”

齐瑜从楼梯走上来，放下手里的水果盘，忍俊不禁道：“你是淑女知道吗？还跟只猫一般见识，小不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