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那人耸了耸肩膀,说道:“也不知道老大其中一段时间到底怎么了,搞成那一副模样,虽然还是很帅,但我总感觉没有当初那意气风发的样子了,还好他如今又恢复从前那衣服样子了,要不然我真的有点吃不消。”
几人围着一个木柴堆,看着上面被他们架着的新鲜嫩肉,嘴角也不禁流出口水来,他们都不再谈论路战宇的事情了,而是各各像一批饿得发慌的野狼,死死盯着那一块肉。
这件事过去几天之后,陆司澜来到寨子,去书房找到路战宇,便跟他谈论起这几天的国事。
“这几天,我总觉得这件事不好摆平,你看这该如何解决?”陆司澜把一件信封推到路战宇面前,颔首示意路战宇打开一看。
而路战宇也如陆司澜愿,打开查询,发现里头的事情他都略知一二,他蹙了蹙眉头,眼瞳往上一看,回忆起哪次他知晓信封上写的地方发生的一些事情。
想到了,便于陆司澜说上一番,而陆司澜在这途中,眼底的称赞都快溢出来了,这称赞,不只是觉得路战宇的计谋可靠绝妙,他突然发现了路战宇今日有所不同。
以往他都要为路战宇的语气而头疼,可今日的路战宇不再有往日的冷嘲热讽,而是选择与他心平气和的谈论事情,这让他有些意外。
陆司澜沉了沉眼眸,直勾勾的盯着路战宇,想找出他身上哪儿的不对劲,可他无论怎么找都没找到,也就放弃了。
路战宇也感受到陆司澜的目光,嘴角一扬,心里暗道:“看来最近的自制力很是不错,也逐渐投入到国事里头了。”
谈着谈着,话题也就逐渐偏开了,他们开始聊着他们手下的事情了。
“陆兄我跟你说道,我那手下啊,最近谈论我的事情特别足劲,况且他们谈论的地点也是相当有趣,背着我在外面用火烤着野味,边吃边说道,当时我看了真想上前一拳头。”
陆司澜嘴角微微一扬,随即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他一手托着刚刚路战宇让人上好的热茶,一手掀开茶帽,轻轻往里头吹着气,把热气吹散,在小口一抿。
本没什么,可在路战宇眼里就极为不爷们,他马上欢呼手下端进来几坛好酒和几碟小菜,一坛放在自己面前,一坛便是放在陆司澜面前,紧接着,路战宇颔首看了一眼放在陆司澜面前的酒坛,示意般的看着他。
原先陆司澜愣了愣,随即便不再和那一杯茶,而是豪爽的端起酒坛大口的喝上一口,那酒顺着他的嘴角流到脖颈,在顺势流了下去。
“陆兄爽快!”
路战宇跟他酒坛对干了一番,也豪爽似的端起酒坛一喝,这般做完以后,微微寒风顺着窗台进来,轻抚过他们,而他们因为烈酒暖身,感觉不到一丝寒冷,甚至发了酒疯,两人都作势要脱下上衣来比一比谁身上的肌肉线条优美。
这一晚过后,陆司澜和路战宇不知怎么,两人的关系随不是亲兄弟,但胜势亲兄弟,这在外人眼里随有些疑惑,但都没说什么,毕竟两方老大是兄弟,他们也好过一点。
不再向往日一模一样,凡事都要比上一比,这让他们也有些许哭闹,不过如今这兆头很是不错,两方老大齐心协力,那仗,便更是如鱼得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