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了鲁大七之后,叶倾晚每天都在等着消息,可是她的耐心一点一点被消磨完,她让鲁大七做的不过就是说几句话的事情。
怎么会到现在还没有消息传来,叶倾晚极力安慰自己平静下来,说不定他还没找到合适的时机,终于等到了第三天。
是没有任何消息传赖,更可恶的是鲁大七也没有来找她。叶倾晚坐在桌子旁,手捏成一个拳头,狠狠地锤在了桌子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为什么叶倾顾的名声还没有毁掉,现在事情的好与坏她都不知道,她该怎么进行自己的下一步计划?叶倾晚很想去问鲁大七。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就显得自己很迫切,说不定自己的计划还不会被鲁大七给看出来。叶倾晚越想越生气,她现在完全就是处于被动状态。
真是不知道这些男人一个二个怎么了,鲁大七这么久都不来找她,叶倾晚已经把所有的过错都归于叶倾顾了。
有些人就是这样,讨厌一个人无论她做什么都恨到骨子里,却从来不会追究对与错。叶倾晚的一张脸已经扭曲了。
为什么叶倾顾的运气总是比她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叶倾晚越想越气,不行,她不能把成败放在一个男人的身上,既然鲁大七不帮她,那她就自己去做。
另外一边,一行人骑着马匆匆上了山来,为首的毫不疑问就是陆司澜。他也是刚才才想到还有陆倾晚这颗毒瘤。
人一旦想通了一件事情,大脑就开始飞速运转,陆司澜直觉就是陆倾晚做的,一想到就快速命人去查了。
他手下的人办事速度很快,听着汇报,陆司澜的表情渐渐沉下去,整个人如地狱出来的修罗一般,旁边的手下都战战兢兢的。
还真是这个吃力不讨好的,陆司澜觉得肯定是自己太心软了,这么久都没有对陆倾晚下手,导致她这么猖狂。
尽管他现在很想生气,可陆司澜还是压制住自己的声音问道:“那两个人还说了什么?”手下一五一十的全部吐出来:“督军,陆倾晚雇的两个人只是道的小混混,他们说陆倾晚让他们把夫人放到山脚下就走。”
男人嘴角勾了勾,却让人不寒而栗。好一个陆倾晚,没想到还挺谨慎,知道他会去抓人还亲自去转移。
于是,陆司澜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人马,直接朝山上奔来。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的,巨大的树干遮住了光线。丝丝缕缕阳光从树枝的缝隙中露了进来。
陆司澜一路搜寻着,就在他们不远处有一个小木屋。门窗紧闭看起来就不对劲,陆司澜翻身下马,靴子踩在腐朽的落叶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链接显得格外突兀。
到了木屋的门前,陆司澜从腰间拔出手枪来。一脚踹开了木屋的门,不结实的小木门应声倒下。
后面的人看到陆司澜的模样,知道督军是真的生气了,并且现在还惹不得。他们相互对视了一眼,从对方眼里都看出了一个信息。
看来找不到夫人,督军把整座城翻了都是小事,看来这次陆倾晚死的会很惨了。木屋很小,陆司澜一眼就能望到底。
环视了一圈没有看到人,陆司澜心里面的怒火更甚。陆倾晚到底要把人带到什么地方去,等找到了,陆倾晚看来也是时候吃点苦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