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千晨最珍贵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找不到。”在一片笑声中,风疏狂突然得意洋洋的一哼,手中墨千晨脸上一划而过,指尖捏起一片东西来。
他这一出手,看见他手中拿着何物的众人,顿时哄笑声不在,都齐齐傻愣愣的看着他。
风疏狂一脸的得意,举高手中的那物,得意洋洋的道:“你们谁敢说这东西不是最珍贵的?”
满室红色灯光中,风疏狂的手中捏着的就是那一片贴在墨千晨额头上的,心形的胭脂花瓣。
“千晨对我的心,就是最珍贵的东西,这心你们谁敢说不珍贵。”举着花瓣,风疏狂洋洋得意中夹杂着浓浓的爱意和正色。
墨千晨爱他的心,是最贵重的,其他所有的身外之物都不重要。
屋中有片刻的寂静,所有人看着风疏狂手中的东西,那可是墨千晨身上最廉价的一样装饰,可是风疏狂这话这么说的话,他们谁又敢说不是最珍贵的,不由一时间找不到言语来反驳。
“噗嗤。”就在这一片静寂中,一直闭口不言的墨千晨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手腕微微一抖,破开下在她身上不然动的禁制,站了起来,伸手抱了一抱风疏狂:“对,我的心最珍贵。”
风疏狂立刻伸手紧紧抱住墨千晨:“那当然。”
两两相拥,柔情蜜意无限。
“这样也成啊?”
“靠,这小子瞎掰……”
“那你们敢反驳他不?”
……
一片寂静,谁敢说墨千晨的心不是最珍贵的?谁敢说啊。
“这小子好狡猾。”兽皇此刻边摇头边笑,一边突然伸手啪啪的拍了起来。
伴随着兽皇的拍掌声,洞房外一溜侍女各自端着一叠银盘走了进来。
“小七,算你这次过关,你个小子瞎掰的本领还真不错,现在,你给我躺下。”老大风轻狂咬牙切齿走上来,直接伸手扯开拥抱的墨千晨和风疏狂,把风疏狂推在那喜床,上。
大红的喜床,上,全部都是红枣等寓意很好的东西,**上半身的风疏狂被推倒在床,上,顿时膈应的风疏狂连连扭动。
“又干嘛,还没完啊?”风疏狂瞪风轻狂。
“你给我躺着不准动,这次没你的事。”风雨狂贱贱的笑一声,一招手,那些上来的侍女们,一个个笑容满面的走到躺倒的风疏狂面前,把手中银盘里的东西,洒在风疏狂的胸口上。
有粘连的糯米,有红红的枣子,有汤圆中那黑芝麻糖心,有白白的莲子,有熟熟的百合,有黄灿灿的蜂蜜,总之粘糊糊粘稠稠的一堆东西洒在风疏狂的胸口上,看上去挺有点惨不忍睹的滋味。
风疏狂顿时皱起眉头,把他当餐盘了啊。
而墨千晨则看着风疏狂的胸口,不明所以。
“弟妹,要个我们风家传宗接代继续生小子不?”风轻狂笑的猥亵。
这是什么问题?墨千晨面色有点红,不过,给风疏狂生孩子,这肯定她愿意的。
点头,微红着脸点头。
“弟妹,要跟小七和和美美百年好合不?”风雨狂此时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