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样的人也会因此吃醋?想来也是匪夷所思。
翌日天明,沈墨满面春风,眼底眉梢都洋溢着喜悦的情绪。
来往的奴仆都感染了他的喜悦,也有大着胆子询问的,沈墨却羞赧的笑着不答。
这是属于他和五小姐的秘密,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即便是义父来问,他也是支支吾吾的,没说实话,只说五小姐在考虑。
相比于沈府火急火燎的替沈宝珠相看。
宋府内,宋倩茹与贺云清的亲事近在眉睫,而她被关在屋子里绣花,想要得知外界的一切消息,都得通过丫鬟打探。
原本这门亲事就仓促定下比较匆忙。
可不知怎的京中居然流传起来,她与贺云清无媒苟合,甚至是珠胎暗结,所以贺家才迫不及待要迎娶她入门。
起先只是扑风捉影,然而传至大街小巷时,事态已经发展到无法挽回的余地。
京城内不乏看好戏者。
宋倩茹眼眸隐隐含泪,用剪子绞碎荷包,“谁人害我?如此卑劣无耻的手段,真是可恨。”
话音方落,房门就被人推开。
小荣氏大摇大摆的带着几个身材健壮的婆子走了进来,一边道:“茹丫头,外头的传闻,传的沸沸扬扬,有鼻子有眼的。老爷为此胸闷气短,为了以证清白,也只能委屈茹丫头了。”
宋倩茹瞪大双眸,看着那几个神情不妙的婆子。
尖声道:“你们要做什么?滚出去。”
几个婆子面面相觑倒是毫无惧意,她们是贺家的人,自然不会听从宋倩茹的命令,是以面无表情道:“我等是奉奉命前来,替宋小姐查身。”
“不不,松手,你们别碰我。”
宋倩茹举着剪刀,锋利的刃对准几个婆子。
然而她力气太弱,一个婆子见势夺走后,她手无寸铁,只能被屈辱的查验了身子。
几个婆子查验后这才面露笑意,同宋倩茹也是客客气气的,“奴婢们得罪宋小姐了,待回府禀明老夫人,宋小姐仍旧是完璧之身。”
小荣氏也笑着说,“阿弥陀佛,我就说茹丫头平素最为规矩,怎会败坏门风呢!”
贺府的婆子们离去后,宋倩茹双眸通红,恶狠狠的瞪着小荣氏,“是你做的对吗?散发谣言?”
“你这样做不怕爹爹因此动怒?”
“你要知道我将会嫁入贺府,贺云清又对我一往情深,你就不怕我会报复你。今日之耻,加倍奉还。”
小荣氏却笑的花枝乱颤,“我的大小姐,你怕不是糊涂了。这么做对我而言有何好处?我的女儿还未出嫁呢,你败坏名声,对我儿何利?”
“如今你是清白之身,那外头的谣言也会不攻自破,你就好好的待在屋子里,绣花,准备嫁人罢。”
宋倩茹突然幽幽的笑出声,越过她的肩头,瞧见由远及近的身影。
突然举起剪刀就狠狠的往自己心口戳去。
这一举动可吓坏了小荣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