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是汗,冥岛兵马已经倦的不能在倦。
靠在石头上,木圣擦了一下额头道:“在行进几里,找个隐蔽的地方,我们在稍做……”
“报仇,为我们雪圣国死去的兵士,报仇雪恨……”
木圣的话还没说完,他们的正前方,突然从山顶上冒出太多的兵士,弓箭在稍。
那是,雪圣国的兵马,是雪圣国的。
冥岛十万兵马全部一愣,反射性就逃,是的,反射性。
“不好,我们好像被包围了。”水圣一边纵马而奔,一边厉声道。
“傲云兵马,雪圣兵马,他们早就等在了这里。”土圣脸色铁青。
“不管是不是埋伏,我们必须从这里走出去,走出去。”木圣的双目几乎血红。
“轰隆隆……”就在木圣话音落下的当口。
震耳欲聋的战鼓声突然擂响在天际,从四面八方而来。
穿越过无数的山头,萦绕过无数的山头,此起彼伏,你来我往。
无数的人开始从各色的山脚,山巅冒出来,层层叠叠。
六26号的
一眼望去,就如那雨后的春草。
以一种前仆后继,茂盛的姿态,开始燎原。
开始从山脉的任何地方,冒出来。
青山隐隐,人影灼灼。
那激烈的战鼓声在青山间回**,汹涌,澎湃。
无数的回音,伴随着激烈的勃发,交汇着,在群山中咆哮。
到处都是人,到处都是兵马。
抬头,各色山巅不断的冒出人头。
平视,黑压压的士兵从山脚下展露出身形。
回头,身后兵马涌动,层层叠叠。
转圈,眼之所见,除了那青翠的山草外,全部都是人,全部都是兵马。
就好像他们处在一个盆子的底端。
而盆沿上,盆壁上,全部是敌人,全部是。
花了所有冥岛所剩下兵士的眼。
乱了所有冥岛所剩下的兵士的耳。
绝望了那逃命的心。
被包围,他们真正被包围了。
冥岛四圣的脸色,此时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们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失败。
从来没有沦落到这样的结果。
被比他们强悍到两倍的兵力,处处陷阱把他们逼到这里,把他们逼到了这样的绝境。
“杀啊……”
如水银泻地,各色山头早就严阵以待的兵马,咆哮着,狂怒着,朝着山脉脚下的冥岛兵马冲来。
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
这一日,他们等了太久,等了太久。
终于该他们出一口气了,终于该他们报仇雪恨了。
兵马纵横,如飞而来。
“冲,快,朝这边冲出去,快……”万千狂吼杀声中,木圣脸色漆黑却双眼极厉的找准了一个方向。
一个层层包裹中,唯一薄弱的方向。
顿时大吼出声,当先纵马就冲。
那个方向青山叠叠,道路崎岖,是一个可以漏掉的逃命之路。
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就这么投降,绝对不能。
纵马疾奔,冥岛四圣带着所剩下的冥岛几万兵士,
疯狂的就朝那处空隙的方向冲去。
冲出去就可逃出升天,冲不出去就只有死在这里。
这是一种绝望,但是更是一种疯狂,一种能发挥人体全部力量的疯狂。
拼命,绝地的拼命。
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最后肃杀。
气势惊人,区区几万冥岛士兵,那一往无回的杀气,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