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冷冷看了她一眼,拨通了电话。
“家里的小猫缠人的紧,我走不了,今晚不来了。”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司延眉头轻皱,“下次再说。”
姜岁晃着脚,觉得心里舒服了。摸出烟来点燃,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着。白皙的手臂伸到窗外去抖落烟灰。
“表面装的乖的不行,实际上烟酒都来。”司延手指绕着她的头发靠了过来,“你到底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情,小骗子。”
姜岁神色缠倦的吐出一口烟雾,“现在的样子,只给你看。”
宽大的西装滑落,露出斑驳的痕迹。
司延的眼神暗了暗,“看来你还不累…”
伸到窗外夹着烟的手,无助的捏紧烟,最后被燃尽的烟灼伤,猛然的颤抖一下,松了手。
烟掉到地上,灭了。
司延的火也灭了,他很快整理好着装,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衣冠楚楚的样子。
而姜岁的裙子,已经被彻底撕烂。
车库到宅子里,还有一段距离。她总不能就这样走回去,老宅里佣人可不少。
“我去给你拿衣服。”司延潇洒的下车走人。
姜岁扶着自己的腰,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靠着,感觉自己腰快断了。
她盯着自己被烟头灼伤的手指走神,她不想让司延去见那个女人,可不是因为吃醋。
只可惜付的代价有点大,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司延很快回来,把衣服扔在她身上,“换上,回家。”
他关在车门,背对她站着。
等了十多分钟,车门打开了。
姜岁抱住他的腰耍赖,“我走不了路了,一动就痛。”
“那你爬回去。”
“我要告诉奶奶,你欺负我。”
女人真麻烦,司延烦躁的道,“那你想怎么样?”
“你背我。”
司延回头看她,脸色潮红,眼神更是像含了一汪春水,如果在姿势痛苦的走回去。任谁看,都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自然不希望,让人猜测这种事情。
他最终妥协的背对着她蹲了下来了,姜岁立马趴了上去。
司延轻松将人背了起来,“你重死了。”
“那你多背背,就习惯了。”
底线这种东西,就是拿来试探的。
司延背着她慢慢走出了车库,走过花园里的小路,往主宅去。
姜岁靠在她的肩膀上,“那个女人是林栀吧。”
在酒吧天台看到的第一眼,她就认出来了。
一年前刚死了老公,身家几十亿的女寡妇。年轻美艳,且有钱。
司延只是淡声道,“这不关你的事情。”
姜岁冰冷的勾了勾嘴角,“她是你小叔叔的女人,你确定要和她有点什么?”
司延微微停顿,“你对司家的事情,还真清楚。”
心里越发的觉得,她是处心积虑的嫁给他的。
姜岁眼里有寒意一闪而过,“我可不想小婶婶变情敌,怪没意思的。”
她不清楚,失忆的司延,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