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最激烈的时候,她被他拷在了轮椅上,她的手腕处现在还有痕迹。
表面看着冷似寒霜,实际上也挺会的。
司延不想和她说话,觉得她是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咬他一口。
一个小时以后,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
盛野看着车上下来的两人,笑的暧昧极了,“阿延昨晚一定累坏了吧,小嫂子辛苦了。”
姜岁微微低头,在别人面前,她脸皮还是没那么厚的。
“少废话,人怎么样了?”司延警告的看了他一眼。
盛野有些遗憾,“人没死抢救过来了,现在重伤昏迷中。”
姜岁狠狠松了一口气,心里到底还是后怕的,周家在怎么也不是她能斗的过的。
司延,“上去看看。”
一行人刚到重症监护室外面,一个贵妇风风火火的冲了过来。
“贱人,都是你把我儿子害成这样的。”
抬手就想打姜岁,被盛野抓住了手腕,“周夫人,请自重。”
周夫人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儿子都这样了,还自重过屁!
平时养尊处优的贵夫人,就像菜市口的泼妇一样,对着姜岁破口大骂。
“小毒妇,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尝命。你这样的小贱人,就该被千人骑万压,不得好死!”
那的太难听了,盛野有些手痒。
姜岁伸手拨了拨耳边的头发,对周夫人微微一笑,“周夫人你不知道吧,你儿子爱好很特殊。别人越虐他,他越兴奋。他这样的体质,才适合被男人压,我可当不起,这福气还是他独自享受吧。”
盛野憋不住笑出了声,这小嫂子骂起人来,可真毒。
“好!好!”周夫人被气的都哆嗦了,“这事儿,周家和你没完儿。”
一直没说话的司延,抬眸冷冷看了她一眼,“周家有什么不满可以冲着我来。”
“手是她动的,人是我教的。”
周夫人一口气堵在嗓子眼,生生被她咽了下去,“司少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他说话,姜岁在他轮椅旁边蹲下,握住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软软的道,“老公,是他先欺负我的。我是为了不让你头顶发绿光,才反抗的。”
“嗯,做的好。”
司延淡淡的夸了一声,算是接受了她的抱大腿。
毕竟他自认为,不是爽完就不认的人。
自己老婆,想怎么教训折腾是他的事情,不代表外人可以伸手。
周夫人怀疑自己幻听了,不可置信的指着姜岁,“你叫他什么?”
“老公呀…”
周夫人后退了两步,扶住了墙,神色精彩极了,一秒钟一个脸色。
“敢动我老婆,还给她下药,周家该回给我一个交代吧。”
司延坐在那里神色冷静,眼睛里带着淡淡的寒意。
周夫人有些腿软,心里慌的很,露出一个比路还难看的笑容,“司少别开玩笑,她怎么会是你老婆。”
这样声名狼藉的女人,怎么有资格进司家的门。
“我说是就是。”司延有些不耐烦,“叫你们周家能做主的人来和我谈,周慕寒这是犯罪。”
盛野在一旁抛了抛手里的芯片,“这里面的东西,足够把周慕风送进监狱。”
周夫人白了脸,司延眼里有暗芒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