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柔晃晃悠悠地起身,不知道是醉的还是憋的,整张脸变得通红。她脚下轻飘飘像踩棉花一般,左右脚各走各的,能走出条抛物线来。
“你可真行。”顾州跟在身后,她一倒,他就一激灵地去扶。
最后是被路人看的不好意思,生怕他们以为自己是在诱拐少女。顾州大步上前,公主抱就把时柔放到副驾驶上,系好安全带。
回家后,顾州本来打算给时柔煮个醒酒汤,却被她哼哼唧唧地搂着脖子不放,手上的动作也不太正经。这对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来说,无疑是在玩火。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说:“小祖宗,你让我觉得我是在趁人之危。”
时柔也好受不了到哪里去,她浑身燥热,开始扯自己的衣服,雪白的肌肤露出一大块,因为手上的力气很大,肉眼可见之处已经有了粉红色的痕迹。
“顾州?”
“嗯?”
“你为什么不睡觉?”
顾州解开衬衫的衣扣,整个人压下去,尚存的理智让他还保留着距离。时柔凑近他的耳根,说话间还带有吞吐的热气:“你爱我吗?”
这句话让顾州身体一僵,他没有回答,手捏住时柔的腰,嗓音**:“说你要我。”
两人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彷佛都在互相等待一个答案。整个房间很静,他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说你要我。”顾州又重复一遍,手慢慢往上探,急促的呼吸声已经快要浇灭最后一丝清醒。
时柔闷哼一声,酒精也消散不少:“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