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清笑道，“以后，你就知道了。你要记住，你跟我夫妻一体，必须在一个阵营。”

“那是当然，你要做什么尽管放手去做。”益阳郡主回抱住他。

洛子华想私下找伺候崔氏的两个丫头，却发现她们已经被管家发卖出去，管家说是老夫人嘱咐的。

洛子华又找到那两个伺候过崔氏的婆子，她们虽是老夫人院子里的人，大老爷召见，她们也不得不来。

一进书房，就被大老爷身边的四个小厮按在地上，刑具已经准备好了。

洛子华面无表情问道，“崔夫人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为何床下有冰块？”

两个婆子面面相觑，不敢说话，双手抖着。

“你们最好老实点，否则我让你们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老爷，饶命啊，奴婢们什么都不知道。”

“老爷，奴婢们不敢说。”

“来人，上刑。”洛子华冷面无情的时候，还真是挺可怕，两个婆子又是磕头又是哭喊。

“老爷，佟嬷嬷来了，她说老夫人请您去荣安堂。”

“知道了，马上来。”洛子华吩咐，“看紧这两个婆子，等我回来再审。”

“是，老爷。”

洛子华去了荣安堂，老夫人笑道，“你要问什么可以直接问我，把我身边伺候的人偷偷叫过去审问，以为我会不知道？你是我的儿子，我这个做母亲的最了解你了。”

“母亲，崔氏是不是早死了。”洛子华不敢抬头直视老夫人。

“对，在明晗出嫁前一天就死了，我压下消息，难道你觉得我做错了？第二天你的儿子要娶亲，你的女儿要嫁人，我这个做祖母的当然是把消息压下。”

得到肯定的回答，洛子华的双拳握紧，“母亲，崔氏唯一的错可能就是跟了我，她一直没能得到您的青睐，她真不是一个心思恶毒的女子，是我亏欠了她一辈子。”

老夫人冷笑，“你在女人这件事情上头真是糊涂至极。我来告诉你小崔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是个害死自己嫡姐的人，她还是敢于下毒毒害我这个婆婆的人，她还下毒毒害你的嫡幼子。她还造假，企图让外人以为明昭不是你亲生的。这些事情你都不知道。”

“母亲，您对她的误解太大了，她真不是这样的人。”洛子华反驳道。

“那我就跟你算算总账。”洛老夫人话音刚落，佟嬷嬷就拿出一大罐子的药渣，还有一沓纸张。

“小崔氏身边贴身伺候的两个丫头，一个嬷嬷已经都招了，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洛子华拿起这些口供一一看过，双手不停颤抖着，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宠爱了多年的女人做下了这些事，他是那么珍视她。

“你别不信，确实是这样。要不是你的亲妹妹英娇回来看我，还请来念慈师太给我和铭炙治病，我们这一老一小就被你那小崔氏给害死了。不然你以为明昭为何要跟着念慈师太学医，就是想保护炙儿。你这个做父亲的亏钱明昭和铭炙太多，你扪心自问，是不是比较偏爱小崔氏所出的铭清和明晗？”

洛子华的脑子很乱，他颓然地坐在地上，泪水自眼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