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人给你换个病房。”林清北搀扶着周珊往外走,转头看向云时雨又说:“时雨你先好好休息,我过会儿再来看你。”
走了不到两步路,周珊突然就左腿脚上无力,右腿镇痛发作瘫软进他怀里。
林清北没拒绝。
那之后周珊倒是很识相地没再出现在她眼前了。
云时雨是在工作时间内受的伤,所以院系领导也都来对她表示了关切。
她这一身伤只是看着严重,但没有伤到骨头,只不过是掉落的时候身上挂了许多彩。皮肤科的谢楠谢主任跟云时雨关系不错,他开了药单过来探望的时候,面色有些沉重。
“你这一身伤,有可能会落疤。”云时雨是疤痕体质,平常被叮了个蚊子包,一不留神抓破了都可能留下一道浅痕。
“不过好在这道疤在你背后,小姑娘家家的不要放在心上,实在介意的话,到时候我给你推荐靠谱的医美。”
云时雨无所谓的摇摇头“没事儿,记了个教训。”
又在医院躺了两三天,云时雨嫌在病房里闷,也没叫人,自己套了件外套往外走。
因着她是工伤,所以领导特意将她安排在高级病房。
这片病区相对比较安静,穿过二人间病区,往外有一条长长的走廊。整条走廊两面都是大大的窗户,给那些不能吹风又希望能够晒晒太阳的病人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这会儿走廊上没什么人,云时雨倚在一扇窗前,愣神发呆。
她在想周珊,想林清北,也想了自己的母亲。
她不太明白,究竟是什么样的爱情,能够将人的劣根性一展无遗,变得张牙舞爪,面目全非,甚至不惜触犯法律,也要把一个人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