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秋抿唇，攥着拳头站在边上，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黎姝轻笑一声，冷哼道：“是非不分的，恐怕不是表哥，而是你们。此前黎柔已经在大殿之上，当着皇上的面上，指控将军府，如今，她想将这事儿揭过去，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难了。”

她浅笑一声，“这般污点，别说是影响她自己了，怕是日后，表哥在翰林院的仕途，都会被这个好妹妹给毁了。”

黎柔的脸上浮现出一层彻底的苍白。

她绝望地抬起头来，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方晴站在边上，却根本无可奈何。

她一心想着培养黎柔做个皇后，可如今看来，一手好牌，怕是已经全部都打烂了。

黎柔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声音微弱而又悲凉，“好，我去景王府。”

方晴的眼泪簌簌而下。

黎姝可懒得看他们在这上演母子情深的戏码，翻了个白眼，直接转身出了院子。

黎知秋从身后跟了上去，但却在即将追上黎姝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他想起之前黎姝的拒绝。

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又能说什么呢？

他只能站在原地，只能看着黎姝渐渐远去的背影，眼中藏满了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