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宸微微挑眉，“你们看见了？人呢？”

地上，只有一个八皇子宋汾。

而且还是被打晕了的，一时半会的，也醒不过来。

宋汾那副模样，皇后实在是没脸看了，避开目光，叫几个太监上前将宋汾的衣裳穿戴好。

赵婉婉急忙说道：“方才黎家的大小姐便进了这偏殿，又引了八皇子进屋，臣女赶来时，屋子里就只剩下八皇子了……”

宋宸瞥了一眼秋竹，耐心有些被消磨完了。

“孤问你，你亲眼瞧见了？”

他的目光像是利刃似的，直勾勾地盯着赵婉婉。

赵婉婉看的心里发怵，下意识垂下眼眸，避开了宋宸的目光，轻轻摇头道：“是这小宫女瞧见了。”

她所指的小宫女马上跪在了宋宸面前。

“太子殿下明察，当时黎家小姐撞上了奴婢的燕窝，说要换身衣裳，便领着奴婢去了偏殿，又让奴婢去望风。奴婢亲眼见着，八皇子进来的时候，黎家小姐将奴婢打发走，还交代奴婢说什么也没看见。”

这小宫女看起来十分慌张，但还是将整个过程说了个清清楚楚。

秋竹在旁边听得无比气愤。

“你胡说！你胡说！”

她方才被赵婉婉扇了巴掌，脸颊红肿，此刻说出的话根本就是含糊不清的。

“哦，原来是这样。”

宋宸发出一声叹息，目光从赵婉婉脸上扫过，“要是这么说，那真是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