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越寒倒是笑了,将手中的奏折放到桌上,花想容利马看到了那桌子上摆放着一大叠的折子,不得不开始对这个妖孽刮目相看。
“过来。”萧越寒虽然说着,但却主动伸出胳膊揽过花想容只着了一件睡衣,头发散乱看起来懒得像只小猫的身体。
“这次到皇都,还要五天的时间么?”花想容勾起嘴笑的很甜,仿佛根本不知道到了皇都后,很多事情都会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怎么,急着过寿辰了?”萧越寒忽然笑着拧了一下她的鼻子。
“寿辰?”花想容一愣,惊愕的看着他邪气笑着的深隧黑瞳里:“你是说生日?”
萧越寒拍了拍她的肩,五指在她披散的黑发中缓缓穿梭:“你这丫头该不会忘了自己的十六岁寿辰吧?还没有几天就要到六月二十一了,你也马上就要满十六岁了。”说着,萧越寒仿佛很宠溺似的轻轻又揉乱了她的长发,然后再帮她顺回来,在花想容极为鄙视的目光下却显的乐此不疲。
“十六岁……”花想容眯起眼,忽然笑着感慨:“多好的年纪。”却要在父亲和丈夫的利用之下,迎来她最悲惨的结局。
她垂下眼,状似无心的把玩着萧越寒腰间的那块玉牌。
“怎么?很喜欢这玉牌?”萧越寒没有阻止她,垂下眼看着她白嫩细滑的手指在拿着那玉牌时,两种颜色相得益章,很是融洽。
“是啊,经常看着你随身带着他,而且这白玉的质地也很好。”花想容轻轻抚摸着。
“改天叫人用这种白玉给你做一个玉配挂着。”萧越寒轻抚她的头发。
花想容笑的更是开怀:“好啊。”心里却是嘀咕,你就不能在这种温馨甜蜜的场合下说一句把这块送给我了么?
老狐狸!花想容在心里咒骂着,眼中却染上一层开心:“王爷,您对妾身真好!”
萧越寒勾唇一笑,俯下头在她嘴上轻吻。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花想容腾的坐起身,脸蛋红红的看向萧越寒眼中的那抹邪笑,知道自己被耍了,气的跳坐起身就要去娇羞的打他胸口。
“别闹。”萧越寒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忽然像是变戏法一样的拿出一套衣服,亲自帮她换上。
花想容惊愕的看着竟然帮自己穿衣服,然后又帮她将披散的头发都顺到背上服贴的垂在身后的萧越寒,连眨眼睛的动作都忘了,张大了一张小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个可能没有多久后就会成为九五之尊的男人。
“我们出去。”萧越寒握住花想容的手,对她展出一丝妖孽般迷人的笑容,扶着她下了马车。
一出马车,冷风吹来,花想容才回过神,发现他们停在一个树林的空地里,前边已经点起了几堆火,四周有着树林中特有的野狼的吼叫声,但这些人竟然一点也不怕,就这样席地而坐,看样子是要在这里过夜了。
四周寒风吹来,再加上不远处野狼的叫声,花想容冷不丁的打了一个激灵,下一秒钟,萧越寒将她搂进怀里,扶着她到前边堆好的干好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