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真的吗?”
阮林鸢垂头,叹气,久久后,见面前的人执拗,才托腮定定的看着橙子,“姑娘~”
橙子:“嗯?”
阮林鸢:“以后出门带帽子好么?”
橙子反应锅里:“……哦~”嘟囔着:“你自己刚刚说的煞有其事,我还以为你当真呢,毕竟---毕竟师傅确实对你很严厉~比我们师兄弟更甚,有的时候我都怀疑你不是师傅的亲生女儿。”
阮林鸢点头,靠在椅子上笑,却明白有些话她要说清楚,特别是在橙子这样一根筋的人面前。
“你们是母亲的爱徒,母亲严厉,但是不能苛责,即便偶尔觉得恨铁不成钢,涌上怒意也会学着压制自己,因为,你们是徒弟,母亲必须要把握分寸,否则,离心离德,也不是初衷。”
“我是女儿,不仅仅需要符合母亲的期待,更需要尽女儿的本分,母亲对我,就无需压制情绪了,打了骂了,我也不能入心,因为,她是我唯一的母亲,却不一定是你们唯一的师傅。”
“这样说,你明白了么?”
橙子皱着眉头,“可是---师傅也经常说的傻乎乎的。”
阮林鸢笑,“你确实傻不是么?母亲对我有许多期待,从前几年,我辜负过----所以,现在要好好努力呀。”
看着面前懵懂抓着脑门的橙子,阮林鸢轻笑。
她可以辛苦,可以不幸福,那么她身边的人,一定要心想事成!
扫了眼台历上的时间,阮林鸢抬头问还在纠结的橙子,“这个月二十六日是不是要去国外音乐学院报到?”
橙子苦着脸:“嗯---我跟师傅说,我不愿意去,我就想陪着你,可师傅说,我不能这么没出息,我也只好答应了。”
“师姐,我这么重要,走了,你舍得么?”
阮林鸢随意的点点头,“舍得~总会回来的不是么?好好学,师哥从前就是那个学院毕业的。”
“嗯---师哥也这么说,”橙子突然想起什么般,瞪着大眼睛:“师姐,上次听说师傅要叫灭绝师太来做你的新秘书,你知道这个事吗?”
阮林鸢细细想了想,上回母亲出国前,似乎提过一嘴,她没往心里去。
橙子悲伤感秋的走出办公室,停在门边的项目部经理羡慕的看着橙子,笑道:“阮主席,你们工会里的关系可都真好啊。”
阮林鸢笑笑应下:“一起长大的,是好。”
默了几秒。
项目部经理一脸我有话,却不知当说不当说的纠结表情。
阮林鸢双手交叠放在身前,看向项目部经理,“王经理,你有话说么?”
王经理讪讪一笑,点头。
“有些话,原本最初的时候就想说,但,杨主席----嗯、就不太好说。”
阮林鸢心下了然,“没事,就当做咱们私下聊聊天,你说吧。”
“杨主席之前在任的时候,很多建设大多走人情面子,之前场馆建设就有大致的想法,但,在购地阶段……就、嗯----被人框过一笔钱,后来争执不下,才不了了之。”
“你上次问过的那笔九亿的坏账,不是---不是投资失败,是……”
阮林鸢叹了口气我,对着王经理无奈一笑,揉着太阳穴低声笑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