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光汉兴味的看着厉盛,“在天赋面前,潜力都要让路,况且人家是学霸中的学霸,当年的世界杯,她带着一堆歪瓜裂枣,稳居第一,横扫百所国内外高校精英,我~不是对手,你找错人了。”
欠欠的叹了口气,陈光汉屈起手指轻扣了两下桌面,“兄弟,别怪我没提醒你,男人别太好胜~适当的示弱,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哦~”
说着,陈光汉的电话响起,陈太太三个大字闪现在手机屏幕上。
厉盛瞪大眼睛,“你~”
“走咯~”陈光汉骚气十足的扭头就走,一边走一边炫耀道:“跟我们家陈太太吃早饭去咯~”
余顾里张着大嘴巴,愣愣的,“他,陈太太不会是傅言吧?”
“这么狗,”厉盛憋闷,“还能是谁,从小到大,他几时对别人上过心?”
余顾里点头,半晌后,视线落在整洁空白的试卷上。
“少爷~要不,咱听他一回?万一有奇效呢。”
厉盛的脸更黑了,大掌拍向桌面,“我是个男人!随意示弱,以后还不得被压得死死的!把公司所有高管,还有预备队员,研究生毕业全都给我找过来!再解!我就不相信了!”
一天一夜后。
“你----又没睡?”阮林鸢看着憔悴的俊脸,叹了口气,“你还挺执着~”
这是竞赛上面最高等的题目,她改了个已知条件,让题目成为死循环,压根无解。
从前学校里不乏追求者跟在她身后,她懒得应付,一人印了一张卷子,同时给出承诺,答出一题就答应约会。
拿到题目的男生全都是信誓旦旦,但,最后也皆消失的无影无踪。
男人大多好面子,阮林鸢深谙其道,所以,当她拿出这份试卷给厉盛时,经过的杨教授才会无奈摇头。
本以为面子大过天的人会自此消失。
结果,却还是不依不饶的出现在眼前。
不远处老头院子的石板桌,前几日娇俏佳人还不辞辛苦的为他举着手电筒。
两人相视而笑的画面惊在眼前。
如果厉盛不是当真喜欢数学,那现在这示弱的奇怪模样。
就是妥妥的----
渣男!
海王!
人渣!
“解出来了?”阮林鸢心里鄙视,脸上的淡笑却更深了,“是来找我请客你吃饭的?”
厉盛红了耳尖,摇头,“没有。”
阮林鸢:“哦~那----”
“挺、挺难。”
“换一个别的。”
难得听到厉盛别扭的讲话,阮林鸢居然觉得有些不适应,她耸着肩,“你不是要当数学的旁听生么?换别的~可不行。”
厉盛:“......”
厉盛:“木、木雕吧。”
眼见着耳尖处越发红了,阮林鸢在心里冷哼了声,面上却始终淡淡的,“行~你去找老头吧~让他给你布置个简单的,别回头说我欺负你~”
身后的余顾里无奈的拂面,心里os着:对,你不欺负,现在换你家老头欺负了,按照老头那个护短的样子,送上门的铁钢板都能给你造成绕指柔,这是变着法的欺负我们家总裁啊~
余顾里皱着脸,唯恐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会不管不顾的答应,被刚要上前提醒。
厉盛先了一步:“行。”
说完,板正身子,转身就朝老头的院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