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说了什么,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呢?
脑海中灵光一闪。
厉盛走到阮林鸢面前,憋了半天,才说:“你手机,我看看。”
坐在**的阮林鸢只觉得莫名其妙。
却下意识的交出了手机,“干嘛?你手机摔坏了?”
顺着坡下的厉盛嗯了一声,“对、坏了。”
手机利落又快速的划到通讯录的页面,厉盛的神经有些紧绷。
阮林鸢的通讯录人很少,除了以木雕为主的标注开头外,就是几个导演跟傅言之类的女性朋友。
他划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自己。
可疑的目光在阮林鸢的身上逗留了好一会。
咬牙,不死心的在号码格输入自己的电话号码。
“狗?!!!!”
厉盛觉得自己刚刚消退的脾气又爬上来了。
“狗!!!!”
“你给我的手机名字标注是狗?!!!”
阮林鸢:“.…..”
“你、不满意?”
厉盛怒意满满,阴恻恻的说:“谁被叫狗都不会满意!”
客厅里那只小白狗都还叫汤圆呢。
他只配得上一个:狗字?!!!
盛怒之下,厉盛一股脑将脑海里的话说出来。
阮林鸢歪着头,托腮,想了半天。
“要不-----”
“叫个子字?”
厉盛蹙眉,下意识的将两个字组合在一起,呐呐道:“狗子?”
阮林鸢高兴起来,“行,你觉得合适就行,狗子,很合适你的气质。”
厉盛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爱啊、喜欢啊、不舍得啊。
在狗子面前没有什么不能崩塌,他撩着袖子,满屋子里拿绵软又可以教训人的东西。
却在崩溃之间,见阮林鸢递过来一个毛球,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的问,“狗子,你是在找这个吗?”
厉盛:“!!!”
余顾里算是彻底见识到了。
从前。
或许说的是厉盛欺负阮林鸢,现在掉了个个,厉盛已经被吃的死死的。
原来-----
爱确实是最大的软肋。
女人要是不爱了。
可不就把你当狗子耍吗?
厉盛这会还舍不得了,一根手指头舍不得动人家的,满屋子躁乱烦恼的乱挪步。
“你-你、你变了!!!”
良久后,厉盛才从肺腑中吐出这句话。
坐在**的人却凉凉的托着脑袋,漫不经心的翻着杂志,欣赏最新时装秀。
“对~你说对了~我变了,怎么样吧~”
“你!!!!”
厉盛嘴弱,事实上,厉盛并不擅长诡辩,特别是这种毫无逻辑,却又一言既出,置你于死地,伤心又伤肺的论调。
厉盛擅长的,往往的重压之下,与生俱来的威慑力,只一句话,就能够犹如千斤重担般让你垂首说是。
不过,显然,阮林鸢已经脱离之外。
因为,很快,空**的房间上方,便飘**着阮林鸢无比薄凉的话。
“厉先生,我们离婚了。”
“您顶多算我的前夫。”
“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狗子,已经是对您最大的尊敬了。”
“或者~”
“要不~”
“拉黑处理?这是对前夫最崇高的敬意~”
“您考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