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厉盛没有回来,清晨阮林鸢经过主卧的落地窗前,发现别墅的湖中心的木椅上坐着厉盛。
他什么都没有做,只懒懒的靠在椅背上,指尖处闪着猩红的光,一闪一闪的。
厉盛在抽烟。
阮林鸢在落地窗前站了很久才发现,他并没有在抽烟,只是单纯的点燃,任其燃成灰烬,然后在火焰烫至皮肤的时候,再从容换上下一根。
周而复始。
等到浓雾渐渐散去,清晨里的第一丝阳光普照的时候,厉盛才抽开身子走出湖心。
带着满身的烟味,径直走进浴室。
阮林鸢被他了无生机的神情吓到了,直到厉盛换了衣服离开,她还没有从震惊中醒来。
许久后----
幽幽长的呼出一口气,阮林鸢落寞的垂眸。
我不想知道了。
我不会在旁敲侧击了。
我不会再在你的微博、朋友圈甚至公司官博里疯狂的去寻找可能出现的蛛丝马迹了。
我错了。
行吗?
*
那天之后,厉盛晚上都宿在客房里,两人偶尔视线缠绕,厉盛也会在下一秒淡淡的移开眸子。
好像她是陌路人一般,好像他们从来不是夫妻。
好像--她是随随便便就可以变成可有可无的人一般。
最初的时候,阮林鸢想过求和。
只是每每刚要上前一步,男人就已经疏离的转身回到书房。
好像知道她刻意在大厅里堵他,等了几夜都没有等到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