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林鸢摇头又点头。
连着一个礼拜半夜惊醒,确实不舒服。
男人好看的眉尖微蹙,拿着手机就打出去,兴师动众的叫来家庭医生。
穿着白大褂却一脸风流,斜靠在门边,吊儿郎当的呦了一声,拖长的尾调暧昧十足,“我们厉大少什么时候也学会金屋藏娇了?”
厉盛:“话太多。”
白大褂啧了一声,一脸受伤,“我可是刚下手术台就过来了,我可是我们家医院的金牌医生,人家排着队都赶不上,你一个电话,我可是就麻溜的过来了,你就这么对待好兄弟的。”
厉盛不耐烦的掀开眼帘,“看不看。”
老虎嘴边拔毛,要懂得适可而止。
白大褂勾着笑,坐下,不正经的翘着二郎腿给她把脉。
阮林鸢抿着唇,有些一言难尽,把脉是中医的就诊方式,刚刚又说从手术台下来。
所以---
庸医。
阮林鸢当下心里就有了决断,慵懒的靠在椅背上。
“恭喜,怀孕了。”
“......”
阮林鸢两颗乌溜溜的大眼睛像被点了穴道一般的定住。
男人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眸光里闪着危险的暗光,周围的空气凝滞一秒,如置冰窖,笃定又薄凉:“绝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白大褂下意识的反驳,“你们都住在一起了,有---”
“我说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