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芬被关押之后,嘴如蚌壳,一个字也不肯说。
连夜飞到沈阳的安觉和张健,刚下飞机就被接到了沈阳故宫。和他们通信的,还有对杜家有所了解的魏非。听说杜月芬的疯狂行为,他除了吃惊还有疑惑。
“没想到杜月芬会变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认识我,要不……让我去审讯室试试?”魏非转动着轮椅问道。
安觉摇摇头,“她三个亲生儿子去了都没用,您还是帮我们一起思考一下这玉石镜和嬴政之印的关联吧。”
魏非叹了口气:“你不是分析过了,嬴政之印很可能和这玉石镜一样,能够在特殊的光影条件下反射出文字吗?怎么,实验不顺利?”
安觉愁眉苦脸的说道:“的确不顺利,我刚才和师兄尝试了许多角度,使用了多种光源,可还是反射不出任何图像和文字。”
她把真正的嬴政放在储物戒内带了过来,刚才找了个机会,避开众人的耳目,取了出来。张院长对于她这种行为颇有微词,但却秉着对她的信任,没有强烈反对。
魏非:“你把三块和田玉都完整的拼合起来了?”
“当然,这嬴政之印第三个部分着实巧妙,看来秦代时期的工匠已经详细掌握立体几何的远离,这种切分方式,不是一般人能够想到的。但直到现在我仍然找不到它如此切分的理由,原以为是为了形成光的折射,但现在却实验不出结果,真实太让人焦虑了。”
张健在她腰上拍了两下,柔声道:“别着急,如果谜题是怎么好解的,杜月芬也不会铤而走险非要看到玉石镜不可了。它们是同时代的玉器,一定存在着什么共同点。”
“但除了光影折射这点,还能有什么?我想不出来。”安觉烦闷的挠着额头。
张健皱眉把她的手抓住,放在自己兜里,“想不出来就先不要想了,你看你自从到了沈阳之后,连饭都不吃了,这样身体怎么撑得住?”
“可是我……”
“别可是了,先吃饭,实在不行,我们申请探视杜月芬。想必她又快就会知道自己偷到的不是真正的嬴政之印,知道是我俩动的手脚,一定会气疯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杜月芬在听说这件事后,头一个反应是不可能,第二个反应就是暴怒,把安觉和张健的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
又晾了她几个小时,安觉认为时机应该差不多了。
魏非主动请求:“我也想去,你们也带上我吧。”
安觉和张健对视一眼,“好吧,不过您进去后先别说话。”
“明白!”
审讯室内,杜月芬一见到安觉和张健,表情就变得古怪而扭曲起来,“你们……真的仿造了嬴政之印?这不可能,我父亲曾经说过,嬴政之印天底下是不可能有人能够仿造的!你们,是不是为了从我嘴里掏出秘密,所以故意联合了警察来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