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死,可以受伤,也可以生不如死。
唯一不能的,就是失去温南初。
如果没有了温南初,他恐怕连一天都活不下去。
温南初听着傅斯砚的话,心里也觉得酸酸的。
她觉得这样不好,自己平安无事地从长白山上下来了,而且还拿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们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怎么在这儿期期艾艾地说这些话?
于是她立刻把自己采到的草药给傅斯砚看,兴高采烈地说:“斯砚,你看,我找到草药了,等回了沪市我就能为你解毒了。”
其实相比于草药,傅斯砚更高兴的是温南初没有事。
可是看到温南初这么高兴的样子,傅斯砚不想说那种话来扫她的兴,于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在镇上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他们就回了沪市。
傅老爷子和墨红起自然也知道了温南初居然亲自去长白山帮傅斯砚找药的事,两个老爷子担心得不行,尤其是墨红起,看到温南初平安无事地回来以后松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又开始教训她,说她太冲动了。
光教训温南初不算,还连跟着温南初一起去的何钦源也被训了一顿。
何钦源倒是很乖巧,只是抵着脑袋认认真真地听着墨红起的训话,一句也不为自己辩解。
最后还是温南初看不下去了,说:“爷爷,您就别怪钦源了,是我让他陪我去的,您如果要怪,那就怪我吧。”
“当然怪你,都是要做妈妈的人了,怎么做事还这么冲动?”墨红起瞪了温南初一眼。
温南初吐了吐舌头,没有顶嘴。
燕秋婉站在旁边,心情则是有些复杂。